但如果蘇小憐知道她身體的秘密呢?
她會不會拿這個作為自傲的資本,不斷要求他去做什麼呢?
這個是霍元肖所絕對不能忍受的。
他這人……極其的自傲。
更準確的來說,他這個人極其的自負。
他無法容忍自己手中的東西有半點脫離掌控的趨勢。
所以才會那麼喜歡柔弱不能自理,需要靠他保護來生存的蘇小憐。
正想著,懷中的蘇小憐扭動著身軀。
藕臂一般的胳膊纏著他的脖頸,嬌滴滴的道:“師尊,我靈力無法彙聚一事……你找五長老問清楚了嗎?”
帝華一邊撕扯著蘇小憐身上的衣服,一邊漫不經心的回應。
“在問,但是你身上發生的變故太過罕見,還沒調查清楚。”
“可是師尊,我畢竟是您唯一的親傳弟子。”
蘇小憐依偎在帝華懷中,不滿的小聲控訴著。
“身為您的弟子,卻是個連修煉都做不到的廢人……這事如果穿出去,弟子我會被人恥笑的。”
蘇小憐一邊說,一邊小聲啜泣著。
眼尾含著紅意,看起來梨花帶雨,相當之可憐。
帝華見了,眸中有片刻的動容。
卻又很快恢複冷淡。
歎息道:“小憐,這一切隻是暫時的,很快就會好的。”
說這話時,帝華眸光扇動,顯然是在心虛。
其實,他是可以控製從蘇小憐體內吸收靈氣的分量的。
隻要他稍微控製一些,至少能保證蘇小憐上練氣。
或者上築基也不是不可以。
但帝華並不想這樣。
他從內心深處,其實排斥過於強大,過於倔強的女人。
比如以前的沐雲舟,和現在的沐雲舟。
對他來說,女人最好是乖巧的。
乖巧的像寵物一樣溫順,沒有半點攻擊力的那種最好。
因為那樣的女人……會讓他有一種被需要的感覺。
但太過倔強,就會忽視他的存在。
讓他無法感受到那種如救世主一般的快感。
且另一方麵……這種不需要修煉,就能快速吸收靈力的方式實在是太爽了。
這才不過短短一個月的功夫。
帝華就感覺自己似乎已經隱隱約約的摸到了突破化神的門檻。
還差一點,還差最後一點……
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中,帝華的目光是幾乎變態的偏執。
他狠狠圈著蘇小憐的腰,接著一口咬在了蘇小憐的脖頸上。
蘇小憐小臉刷的一下白了。
就連原本欲拒還迎的動作,也跟著猛地聽了下來。
“師、師尊你彆,小、小憐好疼啊。”
蘇小憐聲音顫顫巍巍,幾乎像是要直接哭出來一樣。
可帝華卻聽也不聽。
甚至於他會這麼粗暴是故意的。
因為一次偶然的粗暴嘗試,他發現在蘇小憐越是痛苦煎熬的時候。
從蘇小憐身體湧向他的靈力,就會越發純粹。
帝華愛急了那種純粹的靈力。
於是一邊在心中默念對不起,一邊繼續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。
蘇小憐被按在牆上,臉上的血色寸寸流逝,就連掙紮的動作也跟著緩慢了下來。
真的……好疼啊。
蘇小憐咬著下唇,臉色白的像鬼。
血液大量流逝,對如今還是個凡人來說的蘇小憐是一種痛苦的折磨。
她不斷推著帝華的肩膀,想要讓帝華停下,或者多憐惜她一些。
可帝華卻對她的求饒完全不理睬。
如同野獸一般,繼續隨心所欲坐著自己想做的時候。
為了襯托自己的聖潔,蘇小憐素來愛穿純白色的衣裙。
但如今身上的純白衣裙被鮮血弄濕。
蘇小憐看著對麵像是要失去理智的帝華,眼神中緩緩蔓延上一絲惶恐。
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……事情變成了這個樣子呢?
帝華一開始對她總是憐惜的,生怕她受一點傷。
卻在最近越發暴力,且一點都不顧及她的感受。
蘇小憐總有種在這麼下去,自己真的會死的感覺。
回過神之後,蘇小憐掙紮著想要逃離帝華的控製。
卻被帝華打橫抱起,一把按在了客廳的桌子上。
這麼做不可避免的弄出了些響動。
加上帝華急著做那種事,連門都沒有讓她關。
看著完全大敞著的門,蘇小憐眼神逐漸變得不安起來。
她畢竟是個女孩子,要臉麵。
糾結了許久後,蘇小憐在帝華再一次靠近時推開了帝華。
喘息著不安的道:“師尊,把門合上好不好,小憐不想被人看到。”
帝華擰著眉,語氣有些不耐煩。
“為師不是說了嗎?你儘管放心就好,有為師在,不會有人說什麼的。”
蘇小憐卻是心情忐忑,眼神慌亂。
最擅長操縱人心的她自然知道人言有多麼的可謂。
如果真被看到,就算有帝華強勢鎮壓。
她還是會成為他人口中魅惑師長的狐狸精。
就在蘇小憐竭力想要再勸一勸帝華時。
眼角的餘光,卻一個不留神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從窗邊閃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