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出來會議室出來的的時候,碰見了顏秋水下來,確實很漂亮,氣質出眾,難得一見的純天然大美人,怪不得隊長一見鐘情,動了這顆鐵心。
雖然一見鐘情很少有,可是天時地利人和下見到的第一眼,怦然心動無法忘記的感覺,他自己就有過,追求了半年,現在成了他的老婆。
這家調香店是他老婆開的,這幾天老婆出差了,他就是過來看著搭把手。
“說了幾句。”禹定滄看著手裡的香水瓶,他的職業,身上是不能帶有味道的,不過現在休假期間,晚上助睡眠用一用沒事。
陳信笑著坐下來倒茶,“加上聯係方式了嗎。”
“那不是要將人給嚇跑了,還以為我不懷好意。”禹定滄又不是毛頭小子,就算主動出擊,也不能讓對方產生很壞的印象,他是正經追求,又不是想要玩玩,尊重要給到。
“說的也是。”
陳信將一杯茶放在了禹定滄麵前,“我這裡都是普通的茶葉,專門解暑的,隊長的嘴巴要是喝不習慣,那就多喝兩口,哈哈哈。”
關係好才開得起玩笑,可笑著笑著,他就是垂下眉眼,有些落寂,“如果狐狸他們還在就好了,就能像以前一樣,開玩笑打鬨。”
聽著,禹定滄也沉默了。
“人要朝前看,就算他們犧牲了,我們會始終記得。”他拍了拍陳信的肩膀。
“可是我不甘心,如果不是出現了奸細,我們也不會誤入陷阱,要隊長來救,其他人都沒有了,我也沒了一隻腿,就連隊長也···”
男兒有淚不輕彈,陳信說著,已經哽咽了,眼眶很紅的落淚,這件事已經過去好幾年了,可他始終忘記不了幾名隊友在他眼前慘死的樣子,連一塊屍骨都沒有,炸得粉碎。
也是他們害了隊長,被迫休息觀察,因為隊長爆發了戰後心理綜合症,被關起來做了很久的心理疏導和觀察,就擔心會徹底失控。
現在看似已經好了,可是,隊長每個月還要回去做心理檢測。
其實他知道,隊長並沒有好,情況還越發嚴重,隻不過是演技太好,意誌力強,瞞過了所有人而已。
情緒一直很穩定說沒事的人,一旦爆發出來,反而最恐怖。
“行了!”禹定滄沉下臉,“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,你現在是陳信,一個普通的帝城市民,因為車禍而丟的腿,不是什麼老鷹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,就是···”陳信捂著臉哭泣,他拉起褲腳,小腿部分是裝上的假肢,怪不得走路有些彆扭,“每次看見這條腿,我都在想,如果當時我也走了就好了,心裡不會愧疚,這些年備受煎熬。”
禹定滄沉默,他自己就是個潛在危險問題,安慰不了彆人。
“我這次過來,是補上你們的結婚賀禮。”他推出了一張銀行卡。
陳信和盛嘉結婚的時候,他正在執行秘密任務,回來了才知道這件事。
“隊長,我不要,有你的祝福就夠了。”
陳信一看,他擦眼眼淚,將銀行卡退回去。
禹定滄沉眉:“陳信,這是命令!”
“是。”陳信下意識地有力氣回答。
他退伍了,可刻在骨子裡的習慣不會變。
“給你你就拿著。”禹定滄也不缺,“這筆錢足夠你買一套房子,買輛車了,沒有什麼房貸車貸壓力。以後就和盛嘉好好過日子。以後要是有孩子了,安排讀書問題,你再聯係我。”
他們兩個都是外地人,現在留在帝城定居壓力會很大,有了這筆錢就能輕鬆很多,後半輩子隻要老老實實做事,基本上不缺吃穿。
“以前的事要學會忘記,你想太多,隻會讓狐狸他們走得不安心。”禹定滄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