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.王府(2 / 2)

雲落棲滄泱 空花醉玉 8213 字 3個月前

“漠蘭王可是看清楚了,這可是是皇上賀壽的大禮,若是不清不楚,那可是隨意扣下來一個刺殺的罪名,任誰也擔當不起。”蕭皇後質問道。

“千真萬確!此石本身會散發出一種有毒的氣體,若是長期放在身邊就會對身體產生影響。父皇,皇後若是不信,可將其與一個活物關在一起,不出三日便會知曉。” 承桑漠表情嚴肅的保證道。

就在承桑漠說話之際,一個太監悄悄來到劉公公身邊耳語了幾句,劉公公聽後表情一驚,連忙便將這內容轉達給了皇上。

“何時的事?”

承桑北昆高聲問道,台下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一時間大殿內一片寂靜,所有人都轉頭看向皇上。

“回皇上,就是昨兒個晚上的事。火勢已經滅了,但西城糧草已經儘數燃儘,無半點殘留。” 劉公公回稟道。

上官純一低垂的雙眸,用餘光瞥了一眼高台的方向,嘴角揚起不易察覺的微笑,繼續端起酒杯喝酒,反倒是承桑漠意味深長的瞟了一眼上官純一。

啪嚓~

承桑北昆將手中的酒樽狠狠的摔在地上,憤怒的大罵道,

“好大的膽子,出了這麼大的事為何不報?糧草庫走水,獻毒石謀害,來人,將蕭世楷給朕拖出去斬了!”

“皇上饒命,走水一事純屬意外,下官已經正在查此事,本想著待到查明走水原因再一同稟報。至於玉佩之事,下官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佟幽雲母啊,還望皇上開開恩,饒小人一命啊。” 蕭世楷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叨擾道。

兩個侍衛剛剛將蕭世楷從地上架起,沉默了許久的蕭永年終於開口道,

“皇上,臣以為,走水一事屬實蹊蹺,待到查明此事以後再做定奪也不遲。至於這玉佩之事,剛剛漠蘭王也說了,佟幽雲母本就不常見,一般人更是很難分辨。小侄隻不過對玉石並不了解,或許是錯信了他人的話,倘若此石若真有毒,諒他有十個膽子,也不可能獻給皇上作為賀禮,還望皇上念在臣的份上,饒小侄一命。”

承桑北昆被氣得在高台上來回的踱步,無論何種原因,這都是京都百姓們半個冬季的糧草儲備。但蕭家在朝中的勢力讓承桑北昆始終都有所忌憚,若是此刻殺了蕭世楷,入冬後若有戰事,蕭家拒絕出兵怕有事一場麻煩。況且眼下還有時間,若是能調動兵力前去南方運糧,或許來得及將糧草在入冬以前補齊全。

“好,朕就年在你蕭永年的功勞,饒他一條狗命。剛剛漠兒不是說可以測試這玉石嗎?就將他和這玉石一同關在房中三日,三日後若是命不該絕,朕就暫且饒你死罪。蕭永年,朕給你三日時間,若是查不出西城糧草庫走水一事,就等你蕭家絕後吧!”

幾日後,禦書房內,

“皇上,臣不同意。” 李落凝言語平靜的說道。

“哎喲我的太傅大人,皇上賜您太傅府,這可是天大的好事,您怎麼還不同意呢?” 劉公公柔聲勸道。

承桑北昆先是一愣,但見李落凝拒絕的如此乾脆,倒是想要聽聽他的理由,

“說來聽聽。”

“其一,西城糧草庫之事,讓國庫吃緊,此時不宜做任何勞民傷財之事。其二,臣自己在城中有一處落腳之地,並且臣久在宮內,屬實是用不上太大的宅院。其三,若是在京都城內建造太傅府太過招搖,難免不會有人前來拜訪,臣的職責是為太子授課,無意參與其他朝堂政事。” 李落凝解釋道。

承桑北昆聽著李落凝的分析不住的點頭,覺得他說的確實在理,但他如今的身份和地位都大不如前,若是真的在城內建府邸,免不了要應付朝中官員的拜訪。

“皇上,太傅既然時常在太子身邊授課,不如就將太子殿下東院那片地擴出來一間如何?” 劉公公提醒道。

“嗯,不錯,就按照你說的辦。”承桑北昆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。

李落凝微微點頭,謝道,“都聽皇上安排。”

實則心裡很是滿意這個結果,自己剛剛就是在為這件事畫圈,沒想到還是劉公公明事理,一聽就明白他的意思。

漠蘭王府內,

承桑漠正在書房裡安靜的看書,

“王爺。” 門外傳來侍衛的聲音。

“講。”

“雲青郡王求見。” 侍衛稟報道。

“他來做什麼?我知道了。”

承桑漠有些疑惑,自己同上官純一素來不對付,今日他竟然親自到自己府上來拜訪,也不知是按的什麼心。

王府前廳內,

上官純一端起手中的茶,放在鼻子下聞了聞,道,

“堆金如玉的漠蘭王府果然不一樣,就連這茶聞上去都是飄香四溢,有錢的王爺喝的東西就是不一樣啊。”

伴隨一陣輕咳聲,承桑漠慢悠悠的從外麵走進來,手裡抱著他的白貓。

“誰能想到,一向為人冷淡的漠蘭王,竟然有養狸奴的愛好。”上官純一打趣道。

“你來找我所謂何事?” 承桑漠開門見山的問道。

上官純一倒是不著急,喝了一口茶,這才說道,

“沒什麼,先前皇上派我徹查蕭世楷貪汙的贓款,找出了一箱還貼著你莊子封條的玉石,這不就想著給你送來,畢竟我上官純一從來不染指屬於彆人的東西。”

上官純一的話裡,自然是意有所指,他此次前來,送東西是假,試探承桑漠才是真。

承桑漠眼神微微變壞,沒有做任何反應,依舊低著頭,不緊不慢的摸著懷裡的貓咪,回道,

“雲青郡王都不打開看看,怎麼就知道這一定是我的東西?說不定是彆人冒用了我莊子的封條也說不定。我聽聞這蕭世楷雖然撿了一條命,但多半也是活不長了,雲青郡王還真是下了一步好棋啊,這一箭雙雕的本領怕是有人傳授吧?”

“漠蘭王不提醒,我都差點給忘了,誰能想到,原本隻是普通的走水,為什麼西城的糧草庫能燒的那麼快?一夜之間竟然燒的什麼都不剩,難不成這糧草庫裡存的不單單是過冬的糧食,而是剛好有什麼東西易燃?” 上官純一看了一眼承桑漠,壞笑道。

“棋差一著而已,誰能想到家風嚴謹的上官家公子,竟然和一個青樓小倌兒走的這麼近。“承桑漠嘲諷道。

“他的目的,你我都再清楚不過。隻不過,有的東西,是誰的,終歸還得是誰的。若是旁人想要借這東風,鳩占鵲巢,怕是有些自不量力。” 上官純一白弄了一下手裡的扇子回應道。

“鳩占鵲巢?再怎麼樣,也不過是一隻鵲,真正掌權的,始終都得是個鷹才行。更何況,他若是不喜歡,放他去過自己喜歡的生活便是。金絲雀固然漂亮,但再昂貴的牢籠也比不上自由來的珍貴。”承桑漠一邊說,一邊將手裡的白貓輕輕的放在地上。

承桑漠的這句話,不禁讓上官純一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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