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高冷仙上的白兔妻》(2 / 2)

自有其他修士去攙扶起慕容羽,蔣彌麵色無謂的被金索牽引至了大殿廢墟中央。

各宗宗主皆已經差不多到齊了,中間就有鄭迎海還有鄭冷鬆和白嘯等人。

鄭冷鬆看著被環伺在其間的蔣彌,麵容焦急,對於這一切他總私心的感覺蔣彌肯定有苦衷,雖然他和蔣彌接觸的時日不多,但他總覺得前輩不是這樣的人。

鄭冷鬆在一旁急的跳腳。

鄭迎海麵容肅怒,聽著手下的修士向他彙報宮鱗宗的情況,那修士似有猶豫,“……宗主,這宮鱗宗裡除了慕容宗主受傷,及殿內損毀的嚴重些外,好像,沒有弟子傷亡……也可能是弟子們查探錯誤,弟子這就再去一遍!”

鄭迎海皺起眉頭,揮揮手,“行了,不必查探了。”他的神識先前已經把宮鱗宗探了幾遍,的確是如彙報這般。

鄭冷鬆在旁下意識鬆了口氣,看來一切還有轉圜的餘地。

既然不傷及無辜,那必是因為私仇,鄭迎海看著蔣彌,實在是有些頭疼,早知道當初說什麼也不讓他入門,真是禍水自引啊。

蔣彌還笑了笑,頭頂獸耳抖動,看向鄭迎海,“晚輩見過宗主。”

鄭迎海深深歎氣,他是歸清門資曆較老,修為較高的,處理著歸清門中的許多大大小小的決策。

像這種兩宗之間的矛盾,也歸他管,但他倒沒見過蔣彌這樣的弟子,能把一宗之主打個半死的。

慕容羽修仙不過九百多年,修為已達元嬰期,也算是天縱奇才,雖然和平宗上麵的那位小小年紀就已經元嬰後期的倒還不能去比,但也算是修真界備受矚目的。

鄭迎海對慕容羽倒還算了解,知道他一向目中無人,持才自傲,但想著他年紀還小,也沒有多加管束,可現如今卻被人打成這樣。

想到這裡,鄭迎海心中有些凝重,既然這妖修能把慕容羽打成那樣,修為定是與之不相上下,原以為這妖修隻是強了那麼些許。

看來當初這妖修初入歸清門之時,他說的那句意為搪塞為難的“你修為之高,恐其他宗主難以教導……”卻是誤打誤撞的事實了。

鄭迎海實在是忍不住,他想要探探蔣彌的識海看看他的修為究竟到了什麼地步,及其他的妖齡多少。他上前幾步,對著蔣彌的額頭伸出手。

周圍的各宗宗主都有著些許忌憚,鄭迎海卻擺手示意無事。

他麵前的蔣彌也是安安靜靜的,沒有絲毫掙紮。

周圍的修士們蓄勢待發著,準備蔣彌一旦有所異動,就上前即刻製服。

但蔣彌卻是安安分分的站完了全程。

許久,鄭迎海收回手,麵色一片駭然泛青,腳步踉蹌,倒退幾步。

周圍修士立刻大喝一聲,“宗主,這妖修可是使了什麼……”

鄭迎海打斷他們的話,“住嘴!”

周圍的修士噤聲下來。

鄭迎海在眾人的注視下,勉強維持儀容,背過手去,手掌微微顫抖,“……蔣彌,你傷宗主在先,可知錯。”

蔣彌點頭,態度很是誠懇良好,“晚輩知錯。”

鄭迎海接著道,“那既如此……”他話還沒說完。

人群裡麵站著的阿蔓上前幾步,跪了下來,俯首道,“還請宗主恕罪……這一切可能都是因為弟子,都是弟子的錯……”

鄭迎海皺起眉頭,很是不解,“你何錯之有,這些與你無關。”

阿蔓低著頭,態度極其堅定,“這一切都有原因,還請宗主聽弟子一述!”

鄭冷鬆聽到這裡,終於站不下去了,趕忙拉著白嘯一起和阿蔓跪了下來,“父親,還請聽她一述吧,這其間必有隱情,前輩當初路見不平救了兒的性命,前輩定是個仁義之士!他不可能無故做出打傷宗主之事,父親!”說完他深深俯首。

白嘯神魂出竅般的也俯首下去。

白嘯:“……”他有什麼辦法,被這白癡拉著跪都跪了,還能怎麼辦,跟著磕頭唄。

鄭迎海:“……”他有說不聽這女弟子一述嗎!你跪什麼跪!他差點就被自己這廢物兒子氣死了。

就在這時,宮鱗宗的雲端上來了一人。

那人聲音清潤,如山間潺潺泉流。

“他是我平宗的弟子,歸我管。”

鄭迎海:“……”他看著自己百來年都不怎麼出自己山頭的程師兄,這些天裡出來好幾回,看來是對自己唯一的一個妖修弟子上了心。

隻是,哪怕眾人不出來攔著鄭迎海,鄭迎海也絕不敢輕易處罰蔣彌。

妖齡二十,修為卻已經到了金丹期的妖修。

這種真真正正的修真界第一怪物。

前無古人,後無來者。

身世來曆絕對不凡。

怕是能撼天動地的那種人物。

鄭迎海還能怎麼辦呢,他還不想給歸清門帶來滅門之災。

作者有話要說:評論評論評論…………(瘋狂叨叨中):,,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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