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高冷仙上的白兔妻》(2 / 2)

“坐下。”

蔣彌轉頭,看見了自家師尊,他慢慢回憶起了自己先前的突然昏倒,覺得可能和那有關。他有些疑惑的開口,“師尊,我怎麼了。”

程綻看著頭頂著一對獸耳坐在池子裡麵滿臉怔愣的蔣彌,金色瞳孔被水麵反射泛著粼粼的光,灰色長發掩在引人遐想的軀體上麵。

程綻拂了拂衣袖,眸色淺淡,“恐是修煉根基未牢,靈氣紊亂,所以才現了原身攻擊為師罷了。”

蔣彌默了默,他是真沒想到自己會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化為原身去傷害自家師尊,又想起了上次自己把慕容羽摁在地上打的情景,心裡頗有點惴惴不安。

“那徒弟可……傷了師尊?”蔣彌金色瞳孔緊緊鎖著程綻。

程綻吐息微頓,百轉千回之間,終於開口,“傷了……”

蔣彌有些懊悔,手無意識的搭在深色池邊,水漬暈開,印出痕跡,他追問道,“那傷了師尊何處。”

程綻:“……不過是些許內傷,無礙。”

蔣彌聽到這話,悔意更甚,卻又不知該怎麼辦,“師尊的傷,徒弟可能幫上忙。”

“不必,不過輕傷罷了,調息幾天方能好了。”

程綻看著蔣彌,半響後重又開口,“你根基需勤加固練,從明日起到內院,辰時來,申時去。”

蔣彌點頭應下,“是,師尊。”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泡著的池子,“師尊,這是什麼池子,為何要泡在這裡。”

“煉池,寧心靜神以用。”

蔣彌感受著帶著微微暖意的池子,“這是師尊所用的嗎。”

程綻這次沒有再看著他了,闔目調息,“百來年未曾用過的。”

蔣彌對於自己光·裸的身體倒也覺得沒什麼太大事情,也沒想什麼,隻覺得不過是自家師尊為了幫自己才這般罷了,更何況兩人都是男人,又有什麼好忌諱的,不至於那麼矯情。

蔣彌繼續又坐在池子裡麵,就這樣過去了大半個時辰,才在程綻的示意下離開此處。

蔣彌披著衣服,光著潮濕的腳踩在地上,卻在自家師尊所住的闕樓下看到一簇簇的灰毛,且還不止一簇簇,是不少的毛在地上,一路至闕樓門內。

他有些迷惑,又有些沉默,按耐不住還是開口問了,“師尊,這是我的狼毛嗎,怎麼會掉的滿地都是。”

程綻衣袂飄飄的謫仙背影怔住,然後又像無事發生般的繼續行進,“許是你我爭鬥時,你不慎掉落的罷。”

蔣彌看著感覺有些不像,又感覺不出個所以然出來,覺得似乎也沒有其他可能了,隻得接受了自家師尊的這個說法。

蔣彌拜彆程綻,回了自己的廂房,還是對於程綻先前說的根基未牢抱著些許思慮,便是根基未牢,也不像是會發生這種情況。

失去理智,變回原身,撕咬他人,這倒更像是……

走火入魔。

魔,蔣彌一想到這個字眼,便想起了今日九幽山上老樹妖說的出現的莫名魔氣。

魔界向來與修仙界兩相製衡,互相都不會輕易觸犯,自人們口口相傳的二十多年前魔君隕落之後,兩界相安無事已經是幾十年了。

隻聽說,自魔君隕落之後,魔界一直紛爭四起,內亂不斷,鬨了多年,卻又無一人能成功繼承上任魔君的大統。其中一些耐不住的將手伸到這邊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蔣彌想了許久,還是在今天的事情上麵留了個心眼,因為這次的事情可能不隻是偶然這麼簡單。

此事當然不是偶然那麼簡單。

闕樓之上的程綻指尖飄動著一個黑色的小東西,便是先前那隻被放到蔣彌尾巴裡麵的魔蟲。

程綻看了魔蟲半響,還是念隨心動,轉手將那魔蟲碾作塵煙了。他一開始想的是倒不如趁此機會讓蔣彌多吃些苦頭罷,以後才不會那般輕信於人了。

但又想了想,畢竟是自己的徒弟,就算出了什麼事情,也還有他能擔著,這些上不得台麵的小打小鬨終歸是起不了大的浪花的。

便蔣彌確是個身攜秘密,來曆不凡的,但既入了平宗,便就是平宗的人了。

哪怕是蔣彌生了又死,死了又生,此事都沒有作罷的道理。

想到這裡,程綻一揮袖子,方才闕樓裡麵的灰色狼毛就又全部消失不見了。他也絲毫不曾覺得自己此舉有何不妥。

作者有話要說:我簽約了……

哈哈哈哈哈哈

開一瓶八二年的醬油慶祝一下

(話說,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狼毛,彆問,問就是師尊rua的:):,,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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