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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一輪的藥效似乎又來了,李洛緒的呼吸又沉重起來。

花袈很不服氣,“憮音沒有教過公主嗎?”

“你——”

“公主真的是攻嗎?”花袈表示懷疑,現在李洛緒明明在等她先動手。

“什麼?”

花袈對著李洛緒,眼一閉,本能俯下身。

目標對著紅唇,卻親到她臉頰。

李洛緒避開了。

“彆,親嘴。”她說。

花袈貼在她柔軟的臉頰上,屏住呼吸尬了幾秒。

到底是邪藥在身,李洛緒如火遇勁風,很快燒得猩紅。

花袈被席卷,不覺間將所知所識施展開來……

一覺睡醒,花袈第一反應是今天早晨有素描和色彩課,習慣性將手伸向床頭櫃撈手機,卻被擋住,一睜眼,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精美木床。

昨夜種種倏然浮上心頭,

不知是不是因為並蒂蓮藥效強烈,李洛緒跟開始前無法說一句完整話、抓她的手時如弱柳扶風判若兩人,特彆凶。

花袈很儘心的,本著幫人幫到底的原則,她用儘畢生所學,可第一次嘛,雖然好幾個地方理論對不上實踐,但好在,李洛緒被邪藥支配,並沒察覺到她笨拙。

想著那麼努力,她會得到李洛緒一句發自內心深處到道謝,花袈才知道她想多了。

事後,緩過來的李洛緒並不領情,她背過身,丟給花袈一句:“會那麼多,刁女!”

花袈立即反駁,卻氣得話都說不清。

她還在張口結舌,公主已搖金鈴傳人進來伺候。

自然也有人伺候花袈洗沐。

收拾好,花袈聽聞侍女對李洛緒說,天已過四更。

溫柔的燈火中,李洛緒淡淡嗯了聲,看向花袈,像在思索什麼似的怔了一瞬,後說:“憮音,帶袈妹妹去安歇。”

憮音答了聲是,卻無所動,看向花袈的眼神依然那麼,不正常。

伺候她洗沐的那些侍女也是,說是伺候,每個人都像呆子似的看著她,就像她是什麼稀世珍寶,無法,她隻得自己動手。

藉著原主的常識,花袈反應過來憮音在等什麼,忙麵向李洛緒,微微福身道:“臣女謝過公主。”

心裡卻不以為然,當了一大晚上解藥,不隻沒得到一聲謝。現在倒好,她反而要謝她,她真的會謝;

又想起那麼努力結果反被說成刁女,花袈到現在依然不爽,聲音不免生硬。

李洛緒聽出花袈言不由衷,接道:“袈妹妹想回家?”

花袈覺得李洛緒一定是在陰陽她。

她當然想回家,但隻是,有家不能回罷了。

深夜出入皇宮繁瑣人所共知,她又何必多此一問?

花袈還來不及答,回過神的憮音先接道,“緒公主,此時出宮多有不便,不如等到天亮以後?”

她的意思是,現在出去,哪怕持有令牌與合符,但此時非同日間,守衛肯定要細加盤問記錄,到時候花袈入宮的緣由或將弄得滿城風雨,那風險太大。

花袈更氣了,她幾時說要現在回去?

她們主仆倒認真起來了,把她說得像是一個已經沒用的包袱。

忙說:“臣女並無此意,一來不確定公主是否還需臣女效勞;二則,此時回家,便是宮衛肯通融不加細問,臣女父兄也必然細細問詢;三來,臣女已經累得睜不開眼睛了,現在隻想躺平好好睡一覺。”

說完,又對上李洛緒的雙眸,

見她想說點什麼,終又按了下去,隻深深看著她。

花袈並不懼於李洛緒的威嚴,也靜靜看著她的眼睛,像在確認什麼。

“還等什麼?”李洛緒失去耐性。

憮音忙說:“姑娘請隨我來。”……

昨夜一切曆曆在目,

花袈睜著眼睛望著床頂,怔了好一會兒,徹底接受了穿書的事實。

以前的世界她肯定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