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. 20(2 / 2)

要不是看在你毒發的份上,我可要報警告你騷擾了。

可花袈也隻能想一想罷了。

誰中毒誰大佬。不,李洛緒就算不中毒也是大佬——

心裡各種亂緒浮思不斷,嘴巴卻隻能故作淡淡地說:“公主謬讚。”

卻沒想到,李洛緒丟出一句無比爆炸的——

“花袈,你若想要,可以的。”

草哦!到底她是哪一個表情、哪一個動作,或者是嘴裡說出的哪一個字,被李洛緒看透去了?

花袈驚得張大嘴巴,眼睛睜得老大。

“難道不是毒發的公主更想要麼?”

明明可以反駁得理直氣壯,

為什麼,為什麼要說得這樣軟弱窩囊?

花袈要被自己氣死了。

李洛緒沒否認,隻略帶失望反問:“你不想?”

賬內變得更熱,連空氣都開始躁動不安。

自兩個人心底散發出的綺念明晃晃地交織。

“是不是,那樣公主會更——”

“嗯。”

李洛緒將她們十指緊扣的手拉過去。

拉到她紅得快滴血的唇邊,輕輕地貼了貼。

“傻子。”李洛緒輕輕說著。

她每一句都沒有撩撥之意,卻字字如濕熱的吻掠過花袈的心。

見花袈不為所動,她又說了一句,“你還等什麼?”

是啊,連花袈都不知道她自己在等什麼。

說能忍的李洛緒都許可了,她們也已經達成了盟約。

不自覺地,她貼在李洛緒無比柔軟的唇上的手指輕輕地勾了勾,指尖忽然傳來清晰的濕熱——忽然,李洛緒軟綿綿一拉,

花袈順勢倒下去。

倒下去的一瞬,她最後的一個念頭是:既然都想,既然你情我願,就彆再計較是不是毒發,是不是解毒了——

這一次,伺候花袈洗沐的人依然是笛聲和玉笙。

在棲梧殿,憮音是李洛緒的心腹,是最大的宮女。其下,穀聲鐘聲、笛聲玉笙和琴聲,是李洛緒的貼身侍女。

這種近身事,自然是她的貼身侍女伺候。

她洗好,笛聲給她取來早備下的全新裡衣和小褲,式樣跟上次一樣,主白色,但繡紋不同。

“總是,寬一些。”

花袈穿上後說。她有點納悶,按理說,第二次她們不可能再拿錯尺寸。

笛聲接道:“公主吩咐,給姑娘用與公主一樣的,但棲梧殿中用雲錦的隻有公主,因此這是公主的——”

果然是李洛緒自己的。

花袈心緒忽然變得有點複雜。

“公主對姑娘真好。”將裙子遞過來的玉笙說。

“花袈姑娘這麼美,誰會對她不好?”笛聲笑說。

任由她們擺布穿衣的花袈心情更複雜了。

合著她就是個花瓶,人人喜愛的花瓶?

……

再見到李洛緒太陽已經西斜。

陽光從格窗照進來,屋裡一片敞亮。

李洛緒懶懶歪在美人榻上,中間的小幾上擺著點心和茶杯。

見花袈進來,她挺起身子看向她,一臉午間無事發生過的平靜。

花袈見她當午間無事發生,她也像是對自己的儘心儘力完全失憶。

還沒結盟,她們已經有了某種默契——

“我們這樣,算什麼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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