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睡熟了忘了添柴,房間裡溫度下降,他們可能在睡夢中,因為失溫而被活活凍死。
現在多買一點煤球,晚上可以在火灶裡塞幾塊煤球,就可以支持一晚上了。
陳沅趁他們不注意,跑回去又買了二萬塊,現在用煤球的人很少,煤球廠的存貨不多,也是先訂貨,過幾天送貨上門,陳沅選擇了自己來取。
陳沅也很讚成,畢竟烤火爐子,白天可以用柴火木炭。但晚上那麼冷,還要從溫暖的被窩裡出來添火,簡直是一種痛苦。
如果睡熟了忘了添柴,房間裡溫度下降,他們可能在睡夢中,因為失溫而被活活凍死。
現在多買一點煤球,晚上可以在火灶裡塞幾塊煤球,就可以支持一晚上了。
陳沅趁他們不注意,跑回去又買了二萬塊,現在用煤球的人很少,煤球廠的存貨不多,也是先訂貨,過幾天送貨上門,陳沅選擇了自己來取。
回去的路上,韓淑雲提議,順路去看一下陳沅的舅舅。
韓德剛是老兩口的大兒子,小時候對韓淑雲這個妹妹很好,陳沅出生,韓德剛也愛屋及烏。
韓德剛代替陳開泰,彌補了陳沅缺失的父愛,小時候,經常把陳沅馱在脖子上,去摘果子,追蜻蜓。
陳沅也很喜歡這個舅舅,可惜舅舅結婚以後,娶的舅媽蠻橫不講道理。
嫌棄公公婆婆幫外嫁的女兒帶孩子,還借錢供陳沅上學讀書,整天攛掇著大舅舅和家裡鬨。
姥姥性子潑辣,眼裡容不得沙子,就和舅舅他們分家了,後來關係就慢慢淡了,幾乎不怎麼來往。
雖然老兩口恨鐵不成鋼,但韓德剛畢竟是他們唯一的兒子,心中難免牽掛。
可現在他們老兩口都靠著閨女,哪裡好意思拿閨女和外孫女的錢去關照兒子,堅決拒絕。
現在家裡的大事小情都是陳沅拿主意,韓淑雲就看著陳沅,等她決定。
陳沅沒有說話,隻是方向盤一轉,就向舅舅家方向開去,韓慶生他們不會開車,隻能同意。
看到他們四人,舅媽夏蓮本來還板著臉,可是看見他們從車上搬下來那麼多的東西,頓時又眉開眼笑的:“哎呀,爹,媽,妹妹,還有元寶,你們可來了,我可想你們了。”
四人都沒接話,她哪是想他們,她是想他們的東西和錢。
韓慶生更是懶得理睬這個兒媳婦,而是對韓德剛囑咐:“這些東西,都是淑雲和元寶要給你們的,元寶的同學是大城市的,他們說最近幾天,會有寒流,極寒暴雪會維持很長時間,你們多屯一些木柴,還有……”
韓慶生拉著兒子細細囑咐,夏蓮兩隻眼睛卻隻盯著那些米麵糧油,還有那一大堆的日用品,在心中暗自計算,值多少錢。
焦榮傑他們說完,就要離開,夏蓮才如夢初醒,假惺惺的要他們留下來吃飯。
可惜四人都不想看她那嘴臉,隻揮了揮手就開車離開了。
接下來幾天,陳沅就是在取快遞,取肉食中忙碌,屠宰場宰殺後的豬肉是一扇一扇的。
拉回去,把皮肉和骨頭分開,肥肉熬成豬油,排骨凍起來燉著吃,五花肉剁成餡包餃子,包包子。
到時候拿出來熱一下就能吃,剩下的就分開,裝在小食品袋裡麵炒菜吃。
雞鴨和牛羊肉,也都剁好分開裝進袋子裡,做起來方便。極寒降臨,這些肉被凍成石頭,再來切割就要廢老大勁,不如現在就分好,以後拿出來就能直接做。
幾天下來,陳沅買了二個大冰櫃都被裝滿了,她就偷偷放進空間裡。
煤球也打好了,現在是夏天,陽光灼熱,煤球攤在空場裡,二三天的時間就曬乾了。
陳沅借了煤球廠的車,把煤球拉到沒人的地方,收進自己的空間。
姥姥他們定下的兩萬塊,陳沅則等到晚上沒人的時候才拉回去。
極寒降臨,溫度降到零下,滴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