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聊嗎？”
應鐘一臉‘你說呢？’的表情。
周黎安笑了笑，“過幾天我休假，帶你出去玩，想去哪裡？”
應鐘：“就我們倆？”
周黎安：“可以把你的朋友叫上。”
應鐘：“行，到時候我和她們商量商量。”
應鐘中午嫌熱，沒吃多少東西，又躺在沙發上，周黎安問她要不要睡午覺。
“嗯。”
“去休息室睡。”
辦公室進門左牆做了道暗門，進去就是周黎安的專屬休息室。
裡麵以灰色為主，還有洗手間。
屬於麻雀雖小，五臟俱全。
應鐘進去，隻脫了鞋就躺上了床。
埋在被子裡深吸一口。
有股沉默寡言的味道。
她把這股味道命名為‘周黎安味。’
周黎安身上同樣是這股味道。
下午，碰上了一位難得一見的人。
周知讓。
周黎安與她很久沒見過。
依稀記得上次見麵是在爺爺周詠青的九十歲大壽上。
當時也僅僅短暫地打了個照麵。
沒說上話。
“我是來和你談生意的。”周知讓開門見山地說。
“嗯，”周黎安點點頭。
他可以容忍周知讓對他的沒分寸和無理。
安居的發展方興未艾，現在很多公司都想與安居達成合作意向。
包括廣告公司聲聞。
安居如今的發展出乎周國梁，王月以及周知讓的意料。
現在周黎安走出去，不會有人再叫他‘小周總’。人人都欽佩地稱呼他為‘周總。’
王月和周國梁後悔嗎？
當然後悔。
早知今日，當初周黎安還在聲聞時，他們不會為了一時的利益和地位打壓他，如果當初選擇好好栽培，今時今日或許又是另一番景象。
“我聽說安居最近在考慮廣告招商。”
“是。”
“聲聞怎麼樣？也算是老牌廣告公司，你以前是從這裡出去的，應該很了解它。”
在商言商。
周黎安拒絕得很直白，“聲聞對安居來說並不是最佳選擇，雖然它手握一定資源，可現在是網絡媒體時代，廣告發布渠道多種多樣，很多近些年崛起的廣告公司可能在想法創意上更加符合安居的需求，並且價格也要比聲聞低。”
周知讓有一刻被噎得說不出話。
她在踏入安居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