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為這麼多年的朋友徐天哲應該了解她,至少會理解她的難處,可不僅沒有,反而是責罵和羞辱!她以前真的瞎了眼了和這種人交好!
這一刻,沈沛然心中滿是失望,本來對於沈尋心聲裡那些還未發生的事情她雖然警戒在心,但依舊往好的一方麵去想,畢竟事情還未發生,徐天哲在她印象裡也是溫和可親彬彬有禮的那種形象,正因如此,她這次見徐天哲雖有抵觸,但還是禮貌待人,儘量不傷了和氣。
但事實看來,有些事情真的就是真的,再怎麼掩飾都掩蓋不了他身上的腐臭。
隻是朋友關係就被彆人視為禁臠般的存在,還對自己的行為指手畫腳以行批判,這讓她感到無比惡心!
場中頓時一片死寂。
徐天哲回過神後,也明白自己剛剛口味不擇到底說了什麼東西,滿是後悔。
自己是來送溫暖刷存在感的,溫暖沒送到,反而惹人厭煩,徐天哲啊徐天哲,你就不能沉下氣嗎?
“那...那個...沛然,我不是那個意思....你不要誤會。”
這番解釋顯得多麼蒼白無力,沈沛然不是聾子更不是傻子,徐天哲不解釋她倒還能高看兩眼,可現在,她覺得虛偽作嘔!
“行了徐少,若是沒事就請回吧,天黑了我們要上床休息了,請你不要在這裡逗留了。”
察覺到沈沛然稱呼的變化,徐天哲一陣懊悔,但後半句話更是讓他臉皮一僵,擠出個笑臉道:“沛然,我名下有座彆墅沒人住,你去那住吧,那裡寬敞安全什麼都有,你就不要在這小地方窩囊受苦了。”
“謝謝徐少,不過不需要了,我有我小尋弟弟不用擔心什麼威脅。”
“嗬嗬...可是這地方太小了,你看,你們甚至連睡覺休息都不方便,就算你不介意,也得為上學的尋弟考慮考慮吧,人家一天學業繁忙,回家還要和人擠在這一張小床上,能休息得好嗎?”
似是說到心坎,沈沛然頓時沉默不語,“是啊,房子本就狹小,小尋一天在學校本就很累,回來還要和自己擠一張床肯定睡不舒服吧?”
可她還沒開口,沈尋頓時叫罵出聲,“姓徐的你少在這給我放屁!我和你說我在學校很累了?我和你說我睡覺太擠不舒服了?一米八寬兩米長的床還特麼小嗎!你少在這危言聳聽!”
“我天天回家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