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洋小酌幾杯,又閉目休憩,實則是在暗中觀察陳晨。在日月神教之中長老又豈是好當的,沒心機沒城府的人早就被算計,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。
曲洋的做法,陳晨佯裝不知。一直就這樣陪著曲非煙吃喝玩樂,很快就到了清晨。回雁樓的客人漸漸多起來,一樓差不多已經客滿。
就在這時一個人大搖大擺的上了二樓,正是田伯光。
田伯光站在樓梯口向下招手,笑眯眯道“儀琳妹子快上來,彆逼我動手啊~”
“你……你莫要欺負我”儀琳如受驚的兔子那般縮著身子跟了上來。
“這就對了嘛,來來陪田哥哥坐這兒”田伯光大咧咧在中間的桌前坐下。
儀琳看周圍有人,眾目睽睽這惡人也不敢做甚惡事,略微鬆了口氣,小心的坐到田伯光對麵。
店裡夥計這時將酒菜給端上桌,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儀琳看。尼姑見了不少,這麼漂亮的小尼姑還真沒見過。
“看什麼看,大爺相中的女人你也敢看!再看大爺把你眼珠子扣出來!”田伯光大怒,一腳將夥計踹飛。嚇得夥計連滾帶爬的跑下樓。
田伯光提起酒壇子倒了兩碗,將酒碗推到儀琳麵前“儀琳妹妹,陪大爺喝喝酒”
儀琳連連搖頭,雙手合十,口誦阿彌陀佛“貧尼是出家人,切不可飲酒犯戒”
田伯光瞪眼道“什麼清規戒律,都是胡說八道,你要是不喝,信不信我現在就撕了你的衣服~”
一旁的不戒和尚頓時大怒,猛地起身就要弄死田伯光,把寶貝女兒救出來。
“不戒大師,稍安勿躁”一隻手掌搭在不戒和尚肩頭將他按回座位。
不戒和尚掙了掙卻是紋絲不動,回頭望去就看到陳晨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,心頭驚訝“這小白臉是何方神聖,年紀輕輕好深的功力!”
陳晨轉身坐到不戒和尚對麵,說道“彆著急,你再看看”
臉色蒼白的令狐衝已然追了上來,大馬金刀的坐下,擋在儀琳和田伯光中間。
令狐衝端起儀琳麵前的酒碗,一口喝乾。又徑自倒上一碗酒水,對著田伯光一飲而儘,開口讚道“田兄好刀法”
田伯光看著一身是傷的令狐衝,抱起酒壇一通豪飲,大笑道“佩服佩服!令狐兄好氣魄!好一個英雄救美!”
儀琳見令狐衝出現,心中沒來由的高興,再看他狼狽的樣子一陣心疼,頓時抓住令狐衝的手臂,焦急道“令狐大哥,你怎麼樣,身上的傷好重”
令狐衝淡淡一笑“無妨一點小傷而已,還要多謝儀琳師妹的傷藥”
不戒和尚也不著急了,湊近陳晨低聲說道“你早知道了?這什麼情況?”
陳晨嘴角上揚調笑道“就這麼個情況了~”
不戒和尚看著焦急擔心的儀琳,再看看令狐衝,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嘿嘿笑道“女兒長大了……”
“你們兩個家夥,休得在我麵前郞情妾意卿卿我我”田伯光見儀琳對令狐衝另眼相看登時惱火“儀琳,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的令狐大哥”
儀琳臉色通紅,羞惱道“你……你這惡人滿口胡言亂語!你……你也殺不得令狐大哥”
田伯光聞言更是大怒,驀的起身踏在椅子上,手指著令狐衝道“我,田大爺,殺不了他?要不是有人相救護著他,你令狐大哥早就成了田大爺的刀下亡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