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崖子那小賊怎麼就選了你,又蠢又醜又迂腐的小賊禿”天山童姥神色變幻語氣似喜似悲,惡狠狠瞪了虛竹一眼,轉向陳晨不屑道“那什麼喬峰喬大俠應該是三十多歲了,你還年輕想來也不是他”
陳晨沉聲道“蕭峰蕭大俠是我義兄”
“我管他姓喬還是姓蕭,與我老婆子何乾”天山童姥眸光閃動,問道“你這娃娃既然識得姥姥厲害,還敢這般大模大樣,就不怕姥姥宰了你?這般前來又有何事?”
“天山童姥豈是好相與的,騙怕是行不通,明搶還是暗奪?”陳晨眉頭微皺,心中一時間拿不定主意,便隨口敷衍道“無量劍派的人都是童姥殺的吧,全是一招斃命,真是厲害至極!”
陳晨說者無心,豈料天山童姥竟會錯了意,以為陳晨在諷刺她,要為無量劍派出頭。
天山童姥雙眼眯起,笑眯眯的說道“有甚麼厲害,殺一群不入流的蠢牛笨馬還臟了姥姥的手,姥姥還是喜歡殺像你這樣愛管閒事的娃娃……”
陳晨正自思索如何把玉片弄到手,忽見天山童姥手掌揚起,頓時有有暗器飛出,似五道流光劃破長空激射而來。
陳晨瞧得清楚,那五道流光其實是五片薄薄的冰晶,瞬間明白了這暗器是什麼東西,生死符!當下不敢怠慢,身子忽的轉動左右搖擺,身形飄忽不定將那五枚生死符儘數躲過。
“童姥,偷襲未免失了前輩高人的身份”陳晨停下腳步,冷冷的看著天山童姥。這老婆子前一刻還笑臉相迎,下一秒就出手傷人,真是乖張霸道。
“狗屁!什麼前輩後背,正道邪道!殺人就是殺人,縱有百般借口千種理由還不是殺人。”
天山童姥倏的從寶座躍起,嬌小的身形瞬間前衝兩丈,與陳晨相距不足五尺。
她背負雙手霸氣外露,壓迫感十足。抬起頭目光森寒的仰望著陳晨,冷聲道“小子,淩波微步你從哪學的!”
陳晨嘴角微微一勾,隨即又變得麵無表情。他強自壓下想笑得衝動,天山童姥身形如**歲女童,這般作派言語沒讓他覺得有絲毫壓力,隻是覺得好笑。
天山童姥看清陳晨臉上的細微變化頓時大怒,身形如女童她生平憾事,任何人膽敢犯她的忌諱全都殺無赦。身形一閃便以欺到陳晨近前,右掌探出五指成爪斜斜擊出,自上而下就要抓破他的小腹讓他腸穿肚爛。
若是常人過招,自下而上出爪能有幾分力道,天山童姥身形矮小這一招卻是使得威力十足。
陳晨身形驟然退後半步,提膝上頂擊她手肘,同時一掌拍出打向天山童姥的頭頂百會穴。
“好快的速度!”
天山童姥喝了一聲,手腳不停身子猛地側躍而起,原本抓向小腹那一爪徑直抓向陳晨咽喉。
在她躍起之時,足尖一勾挑向陳晨膝彎內側的曲泉穴,左手探出施展天山折梅手的擒拿法迎向陳晨那一掌,拇指與食指捏向他的腕骨,中指與無名指點戳脈門,小指鋒利的指甲則劃向太淵穴。
陳晨瞧得清楚,提膝之勢又快了三分,上提變為下壓砸向天山童姥的腳背。擊出的右掌五指分開微微晃動,變拍為抓,將小小的手掌籠罩,封堵她後續的諸般變化。
陳晨不理會天山童姥抓向自己咽喉那一抓,左手並指成劍,勢如閃電直刺她麵門,要迫她回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