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一一打過招呼,陰顯鶴又拉著小鶴兒來到陳晨麵前,抱拳一禮感激道“大恩不言謝,但凡陳兄有所吩咐,小弟畢竭儘全力,肝腦塗地!”
陳晨還禮笑道“陰兄剛與令妹重聚,談什麼肝腦塗地,多煞風景。”
侯希白插口道“陰兄你就省省吧,老陳辦不到的事你更辦不到了~”
陰顯鶴被侯希白一通搶白,白皙的麵容頓時浮現尷尬之色。小鶴兒見家兄吃癟,俊俏的小臉露出憤然,氣鼓鼓的瞪視侯希白。
驟然間一股鋒銳無匹的氣勢升騰,如寒冬驟降,又似一匹孤狼在鎖定獵物。
眾人紛紛側目,隻見跋峰寒目中精芒爆射,牢牢鎖定在陳晨身上。以清冷孤傲的聲音說道“聽希白所言,你曾與畢玄交手不敗。”
跋峰寒一手將要觸及劍柄,偷天劍似是隨時都會彈出劍鞘,發出驚天一擊。
陳晨目光微閃唇角輕勾,身形掠動。眾人隻覺眼前一花,陳晨已消失不見。
跋峰寒如墜冰窟,喉頭一陣發乾,身子猛然僵住。指尖與劍柄之間已多出一隻手掌,事前他竟毫無所覺。
陳晨收回手掌,飄然而退,輕笑道“跋兄,你我初次見麵,又何必大動乾戈。”
在場幾人回過神來,不禁心中駭然。若是敵對交手,僅這一瞬間便能要了跋峰寒的性命!
寇仲與徐子陵對視,都看到對方眼內的苦笑。
他們自問若是與跋峰寒公平一戰,勝負尚在五五之間,這豈不是說,陳晨若要取他們性命,直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。
跋峰寒垂手而立,再不複之前的傲氣,語氣乾澀道“陳兄,請你名言,我若對戰畢玄能有幾分勝算…”
寇徐二人對此也極為上心,跋峰寒這一問不亞於說他們與三大宗師相較如何。
陳晨眉頭微挑,目光鎖定跋峰寒,心念一動。
跋峰寒,先天頂階,戰力3130
“跋峰寒的戰力與寇仲徐子陵相仿,但他卻沒有二人的機緣…”
陳晨思忖片刻,斟酌道“以跋兄現在的進境,再有三五年的功夫,當可與畢玄並駕齊驅。”
言外之意,不言而喻。場麵頓時有些寂靜。
雷九指見氣氛有些不對,忙打圓場道“眾位弟兄多日不見,彆提這些打打殺殺的俗事。不如咱們賭一把!”
侯希白折扇一收,在手心打的啪啪作響,也插科打諢道“你說賭什麼!”
“就賭你們誰也在酒桌上贏不了我老雷。”雷九指哈哈大笑,趁勢夥同陰顯鶴、麻常與小鶴兒硬架著跋峰寒向後廚走去。
轉眼間院內隻剩下陳晨、寇仲、徐子陵與侯希白四人。
陳晨取出不死印法的卷軸交給徐子陵,道“子陵,這是你老丈人給的嫁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