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泓昊也對那扇倒塌的大門視若無睹,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,然後在客位上落座。
屋主給蘇泓昊倒了杯茶,而自己望著門外,仿佛陷入深思。
蘇泓昊也不打擾,他在屋內四處偷瞄,想要看看能否從中獲悉對方的姓名,這樣才好進行下一步的忽悠。
終於,他的視線落在一副畫上,見畫功,不像出自大家之手,卻被掛在牆上最顯眼的地方,毋庸置疑,這幅畫不是屋主所作,便是對方最親近之人的傑作。
而這幅畫的下方,留有署名:段長簫。
於是他開口打斷沉默:“這幅畫作大氣磅礴,那隻雄鷹雙目銳利,恍若睥睨眾生,畫得如此出神,完全栩栩如生,很有大家風範,不知是何人所作?”
屋主回過神來,臉上的憂愁瞬間消失,換成粲然一笑,道:“這是在下的劣作。”
“哦哦哦,段兄這麼一說,我才看到了畫作的下方有段兄的署名。段兄真是畫得一手好丹青!”
蘇泓昊說得煞有其事,連他自己都差點信了。
段長簫謙虛道:“過獎了!”
被蘇泓昊這麼一誇,他對蘇泓昊的好感更盛。
蘇泓昊回歸正題:“段兄,我看到這副畫,就能看得出段兄要為母報仇的決心!在下真心祝願段兄一定能大仇得報!如果段兄有什麼需要在下幫忙的,段兄可以儘管開口!”
“謝過仁兄好意了!”
“段兄,在下可不是說什麼客套話,雖說交淺不言深,但在下是真心佩服段兄,所以也是真的想助段兄的一臂之力!”
段長簫再次沉默。
他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拉其他人下水。
最後,他緩緩開口道:“我的殺母之仇和魔教血影宗有關,你確定還要攙和進來嗎?”
“段兄但說無妨。”
於是,段長簫便毫無顧慮的將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都給說了出來。
蘇泓昊聽得很認真。
可聽完以後,他發現段長簫所掌握的信息其實也並不多,似乎段長簫隻知道其母的死於血影宗有關,而這也似乎關係到血影宗的一件秘辛。
隻不過這件秘辛實在太隱秘,段長簫這麼多年下來,試過當臥底,試過潛伏進血影宗的機密檔案室,卻依舊隻是能探查到些許皮毛。
段長簫道:“如果仁兄真要幫忙,可以前往血影宗的細雨堂幫忙打聽一下這件秘辛,我隻能查到這件事和細雨堂脫不開關係,而我實在不想家母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。況且,我也想知道當初是誰親手殺了家母,我一定要讓那人血債血償!”
“好!沒問題!這件事包在我的身上!”蘇泓昊一口應了下來。
但他並沒有打算自己親自過去,自己完全可以隱藏這個任務的真實含義,隨便編個理由發布任務,安排幾個可控的玩家打入血影宗內部。
到最後,這些玩家所得到的情報,便也屬於他的情報。
自己從始至終無需花費多少時間,便能順利完成任務。
完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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