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皇子的想法大概就是不能成為自己的人,就去見閻王。
主腦問:【你準備做什麼?】
鄔久掌心托腮,掀起眼語氣散漫:【反擊。】
主腦靠這淡然的二字,知道鄔久是認真的。
【行,那你後麵不要向今天一樣浪了,到時候小命都玩完,雖然要儘量保持月明清性格】
【但是不用這麼還原啊!遇到這種情況還是命重要——】
主腦真的被嚇到了,一整個把心裡想法都傾訴出來。
鄔久問主腦:【你覺得那個救我的小姑娘怎麼樣?】
主腦果然注意力被轉移,把關於畢春紅的全過程重新複盤一遍。
不確定地說:【起初未見你麵時,尚屬正常,但看清你麵容後,舉止略顯怪異,觸碰耳垂,換衣時亦頻頻注視,似乎在確認什麼。】
【醒了之後直接道出你名字,還對了,但是她一個小姑娘住在山裡,還是那麼偏的無人之地,跟一個眼睛不好的老人一起生活】
【她是怎麼認識你的,或者說她如何認識月明清的】
主腦分析出疑點道出:【且月明清平日鮮少外出,活動範圍不出城外。】
【遇見月長樂時,她神情也似曾相識。】
主腦說完,見鄔久反應平淡,便問:【鄔久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啊?】
鄔久答道:【不知,隻是覺得有些蹊蹺。】
主腦反應過來,不是態度平靜,而是她性格使然,遇事不輕易顯露情緒。
【哦,那我們該如何是好?】
【將她安置家中,確保衣食無憂。】
鄔久給出解決方案,畢竟畢春紅確實救了她一命。
出於仁義道德,報恩是必要的。
【好,我會實時看著的】
對話結束後,鄔久起身,打開門,隻見月長樂正端坐在院中的椅子上,見到她便立刻站起身來。
“怎麼這麼久才出來?”
月長樂邊說邊拉著她走。
一路上,月長樂絮叨著,月光灑落銀輝斑駁,照在路麵,將兩人靠在一起的身影拉長。
——
朝堂外,鄔久站在高台上,俯瞰下方。
台階漫長,穿著官服的官員們三三兩兩地向上行進。
耳邊傳來李平雪的聲音:“我得到的消息,那個使者的國家派人來發帖了,很可能是一封戰帖。”
“一會上朝,你們就能看到了。”,李平雪繼續說道。
朱琦鬱估摸著說:“看來又要送一個盒子回去了。”
鄔久聽懂了朱琦鬱的言外之意,不禁笑了。
郭福蓮眼中也閃過一絲笑意:“那我們可得離遠點,彆弄臟了官服。”
話音剛落,宣召上朝的鐘聲響起。
不少官員情緒高漲,比平日裡走得更快,紛紛進入朝堂。
站定後,皇帝出現在座上,眾人安靜下來,等待著即將發生的事情。
直到外麵的太監傳話:“阿立玻國的送帖人請求覲見皇上——”
話音剛落,送帖者立刻被放行,一位手持請柬的送帖者,挺直腰背走向朝堂中央。
他微微彎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