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 巴掌印(2 / 2)

寧浮蒻穿得太單薄,就這麼壓了一會兒,衣裙前襟便濕了大半,有些不舒適。

圈住漆如雋腕子的那隻手鬆開後,轉而搭在了他腰間係帶處。

這是一個不好的信號,漆如雋瞬間反應過來。

動作迅速地握住她的胳膊,他扯著她的手不讓這個動作得逞。

“殿下,時辰太晚,臣該告辭回承德殿了,大監還等著臣的回話。”

實在奈何不了她,便搬出承德殿和許擁的名頭,以此來提醒寧浮蒻:我就是一個叛徒,不值得你如此作踐自己。

寧浮蒻置若罔聞,不去扒衣服了,轉而又箝製著他的頭,捧著臉想去親他。

漆如雋幾欲崩潰。

除了繼續掙紮外,他慌得沒了其他處理的辦法。

這次顧不了太多,即使寧浮蒻還壓著他,掙紮起來也快要將她掀翻在地。

‘啪——’

響亮的一記耳光透徹殿內。

寧浮蒻忍無可忍,下手沒了分寸,直接打的漆如雋狠狠偏了臉。

混沌的一切仿佛都被這一巴掌給打散了。

漆如雋停止反抗,耳邊嗡鳴不停,臉頰泛出火辣辣的痛意。

連帶著嘴角被刮破的地方,蔓延出無法忽視的尖銳刺疼。

“換了主子又如何?漆如雋,你彆想同我分清瓜葛。”

“一個叛徒,有掙紮的資格嗎?”

“本宮想親你就親你,不管你願不願意,都必須給本宮承受著。”

“還有,折辱的法子是有很多,但我以後都隻用一種......”

她俯首貼近漆如雋的耳畔,吐氣如蘭,輕聲細語道:“那就是親你,或者做其他更過分的事情。”

話中意有所指,漆如雋聽明白了。

心弦一緊,他的呼吸都重了兩分。

知道自己不該胡思亂想,可她這句話太過具有指向性,令他不得不亂想。

她是知道了什麼?

知道了張臨袁當年對他做的事情?

漆如雋的腦子亂作一團,直到她溫軟的唇親上他時,才勉強回神。

這是一個非常粗暴的吻,除開剛開始的繾綣,待她銜住他的唇後,就開始野蠻地啃咬了幾下。

又有鮮血流出,堪堪愈合的傷口再被撕裂,比他的唇更燙的是這些血液,寧浮蒻吮舐而過,飲下大半。

上輩子每次跟謝鳴章接吻,寧浮蒻都煩得很。

不喜歡他,但要裝出一副戀慕的樣子,所有的欣然接受都藏著不可言說的厭煩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