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你不敢!”方晨忍著疼,自以為是的認為:“那時你已經是我的人,沒了我不會有男人要你,你不敢廢掉我!”
雲照灼不屑,“豬我都能劁,你還不如豬,到底哪裡來的自信覺得我不敢?”
“你!你貞潔都沒了,還想廢掉你男人,你就不怕彆人戳你,戳你父母脊梁骨嗎?”方寡婦試圖震懾雲照灼。
“要按著規矩,你這樣想是要被浸豬籠的!”
雲照灼不為所動,“錯的又不是我,誰要我死,我便拉著他一塊兒去死!”
“說得好!”沈拂筠抬手‘啪啪’鼓掌,臉上滿是讚同。
方晨覺得不可思議,“你是不是男人?”
這世上沒有哪個男人會像沈拂筠這般去讚同雲照灼,除非他不是男人!
“我總歸是要比你男人些,畢竟我不會用下三濫手段,以此來得到媳婦兒。”沈拂筠鄙夷地白了一眼方晨。
人窮可以,但因為窮就要用歪心思去算計彆人不可取,那不是什麼君子所為。
隨後他轉眸去看鄭一,問:“村長打算這事兒怎麼解決?”
“解決什麼?”方寡婦頓時就急了,“我們這不是沒得逞!”
“而且,而且阿晨還被雲照灼給傷著了,還要解決什麼?”
“這事兒傳開了,我們阿晨就更難娶上媳婦兒,你們這是要我們母子倆去死啊!”
一時間,方寡婦哭天喊地。
雲照灼擰眉不耐,幾步上前,趁方寡婦還未反應過來之前,手中劁豬刀貼上方寡婦的脖子。
“閉嘴!”
“嘎!”方寡婦頓時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,嚇得瞬間不敢再哭喊。
方晨抖著手指雲照灼,眼神求救地看向鄭一,“殺,殺人,她要殺人了,村長,快救救我娘!”
“那個,雲大閨女,你冷靜些。”鄭一倍感頭痛,這劁豬刀是能往人脖子上放的?
雲照灼拿劁豬刀的手動都不帶動一下,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
那劁豬刀都架在方寡婦脖子上了,還叫有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