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. 第 9 章(2 / 2)

讀完詔書,台下一片嘩然。

“成何體統,這與禮不合。”其中一個胡子一把的老臣從人群中出來,“我朝還未有女子當政一說。”

“臣附議。”

“臣附議。”

陸陸續續有人站出來。

“女子當政有何不可?”一聲空靈的聲音砸到眾人的心裡,就見吳清辭從人群中出來,“前日陛下召見我,談到藩屬國戰爭,我當時問道陛下此觀點是誰提出的,陛下說是殿下,我當時也是一驚,各位都是飽讀聖賢之書,都知道唐有武則天奠定了貞觀之治的基石,唐有胸懷能容下武則天,我們大元朝就沒有胸懷容下殿下麼?更何況此為監國,陛下下的詔書,各位難道還想抗旨不尊,等陛下歸來,各位又將如何自處。”

眾人恍惚,才發現他們的想法裡有個最大的問題,眼前的人是陛下的選擇,而現在陛下隻是身體欠佳,如果當陛下回朝,那他們很有可能被清算。

這些年陛下一直勤勉,對臣子尤其是言官儘可能寬容,導致他們忘記了,當今的的陛下實際上是有十個兄弟,隻是他留下了同父同母憨厚的安康王,一夜之間八子儘亡,□□。

都說那日,他提著八個皇子的人頭扔到他父皇的前麵,說道:“父皇可傳位於我。”

他的父皇手抖著罵他:“畜生,孽障,你是我兒子裡最強的,又是嫡子,我怎麼可能不會將皇位傳給你,你這是著什麼急,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。”

他用袖口擦了擦劍上的血,說道:“可是你怕我啊,你隻給我兩萬人把我派到北方,就是想讓我死在外麵吧,可沒成想我贏了,我在外麵替你賣命,而你,卻聽信你這些懦弱的兒子讒言,給我扣了反叛的帽子,將我的母親逼死,好寵幸你那些年輕的妃子。”說完,他將劍指向老皇帝,血液順著劍指的方向滴落,“現在你把皇位傳於我,我至少還能保你晚年,否則。”他揮了一下劍,劍光在老皇帝麵前閃落。

老皇帝立刻坐著退縮了幾步,從此大元朝改年號為“正。”而那年的事件被稱為“正光之變”再無人提起,成了大元朝無人不知,但眾人皆不能提起的秘密。

他們忘記了,他們現在的陛下對權利極度的把控,他聽大臣的意見,前提是沒有人對他提出忤逆。

有的大臣向吳清辭投來感激的眼神,畢竟隻是隨大溜的上個班,誰當皇帝都行,反正都是他們老陳家的事情,彆把自己全家的性命交代在這就不劃算。

等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陳寧坐在皇椅上,摸了一下龍椅上的龍頭,說道:“眾愛卿可有本奏。”

“臣有本。”理藩院的大臣站了出來,他可管不了誰當皇帝,“我們南下擴展的絲綢之路受阻,貿易受損,圖瑟國一直從中阻撓。”

其他大臣竊竊私語,“一個圖瑟國而以,其體量不足以和我們大元朝抗衡,可他背後的國家是禪國,誰不知道圖瑟國是禪國的兒子,與其說,是圖瑟國在那裡搗亂,不如說是禪國一直從中作梗,海上封鎖我們的貿易,路上也想切斷我們。這可如何是好。”

“你操什麼心,不是都說我們殿下有戰略眼光麼,我到要看看我們殿下能想出什麼奇思妙招。”

關於這個問題,其實很多年以前在她看到吳清辭的手稿後,閒來無事,也曾拿著地圖細細研究過,他們之前一直把眼光盯在和禪國的對抗上,被圖瑟國擾亂,卻沒成想這個圖瑟國家也有自己的問題。

圖瑟國多年未建國,是在禪國的幫助下在瑟國的領土內圈一塊地才逐漸建立自己的國家,也是當年海盜的打法,圖瑟國不滿足自己的野心,撕毀當年的契約,不斷侵蝕瑟國的領土。

而瑟國實際上背後是箔裁國,但箔裁國還有令一敵手,那就是有錢但軍事實力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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