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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悅樓不愧是京城第一樓，外麵金碧裝潢，車水馬龍，隱隱透著奢靡之風。
剛一踏進門，裡麵的老鴇子頭上插著俗豔的紅花就扭著跨走了出來，“這不是李公子麼，怎麼最近也不常來。”老鴇子轉頭上下打量著吳清辭，“呦，這位先生好生麵生啊。”
吳清辭眉頭輕蹙，他不太喜歡這老媽媽的眼神，以及這酒樓裡透著濃重的胭脂粉和酒氣混合的味道，腹內有什麼上滾，有一點不太舒服。
李清明看了一眼吳清辭，“我和你說老媽媽，這可是我今天最大的貴客，把你這最好的姑娘都叫上來，也讓我這位朋友放鬆放鬆，彆天天埋在書案裡，看一看這世間繁華。”
“那您請好吧，小紅，小花，胭脂···出來接貴客，李公子來了。”
緊接著就有數名年輕女子穿著青蘿綢緞，搖擺著身姿，手裡的手帕也成了他們招引的工具。
隻是看到眼前的帕子，心裡卻不自覺地有些許陣痛感。
他徑直快步地向樓上雅間走去，“速拿好酒來。”
“快去拿酒去，都算我李清明賬上。”李清明手裡摟著妹子見狀大喊道：“你這麼著急乾嘛啊，這些妹妹又跑不了，想玩多久就玩多久，哎，你等等我啊。”回頭對其他官僚說道：“我就和你們說，怎麼可能有男人不愛吃花酒，那一定是他沒吃過。”
進入雅間，旁邊的女子一邊倒著酒一邊試圖用豐腴蹭著吳清辭，吳清辭感覺像是刺蝟紮著自己一般，身體微微向旁的方向側了側。
倒酒的女人似乎也感覺到吳清辭身體本能的抗拒，到也識趣地隻是給他倒酒，並未再做多餘的動作。
周圍都是嘈雜的聲音，繁雜地在耳邊響起。
李清明拿起酒杯直接敬給吳清辭，“兄台得當今殿下賞識，看著殿下一再給兄台賞賜，真是豔羨我們眾人啊。”轉而繼續說道,“兄台高官厚祿，前程似錦，彆忘了今日我等眾人啊。”
“賞賜。”其餘的話吳清辭並沒有聽清，隻是聽到這句話，他的心緊了一下，直接揚起酒杯將一杯酒灌下肚，辣味燒的嗓子疼。
“好酒量啊。”李清明哈哈大笑。
酒過三旬，隻有吳清辭左一杯又一杯地繼續喝著，“再來。”
李清明本來還想把吳清辭喝倒，套取一點點殿下的喜好，但自己的眼皮卻越來越沉，直接趴在桌子上。
吳清辭隻是淡淡地看一眼趴在桌子上的李清明，繼續喝著酒，直到來的人說沒酒了，吳清辭才揚起長衫，出了大門。
“媽媽這人真奇怪，真當我們這是酒館了。”
“管他呢，隻要把李清明伺候好了就行。他不是還沒走。”
街上的風很冷，腹內的酒很熱。
行人匆匆在他身旁擦肩而過，周圍宛如灰色，冰冷透著寒氣，沒有一點光亮，順著人群就跌跌撞撞的行走。
不知不覺來到紫禁城門前，紅色的磚瓦透著威嚴，他微微抬起頭，最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