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2、第 32 章(2 / 2)

有鳳驚凰 榶酥 13756 字 10個月前

“小清風不願意?”

“咳~”聽見小清風這幾個字,趙意晚被口水嗆了一下,她如今已不能正視這個稱呼。

在神醫奇怪的目光下。

趙意晚道:“我忘了。”

“那個……以後能否換個稱呼?”

神道子不解,眨眨眼試探問道。

“小清風?”

趙意晚:“嗯!”

神道

子更奇怪了:“小清風也這麼說。”

他以往不都是這麼叫的?

趙意晚摸摸鼻子沒說話。

神道子搖搖頭:“行行行,換個就換個。”

小兩口的心思他琢磨不來。

“長公主是要繼續住在這裡?”

趙意晚自進神藥穀後大多都是昏迷著,睡在藥房問題不大,但是長久下去也很是不妥。

神藥穀就那麼幾間院子,如今都住滿了,侍衛鷹刹占了一間,阿喜林鵲住的小院隻有兩間屋子,再擠擠也住不下。

所以趙意晚去找賀清風的目的,是要去分他屋子的。

可是。

太子美色過甚,長公主隻顧著逗人了。

趙意晚瞧了眼窗邊小榻。

神醫說她這毒起碼也要小半年才能清,這地方怎麼看也不像能長久住的。

可是剛剛把人氣成那樣,現在再回去。

很有可能會被趕出來。

“我去問問。”

想起太子那精致的小院兒,趙意晚咬咬牙折身出了門,賀清風應該不會那般小氣。

但毫不意外,碰了一鼻子灰。

趙意晚連院門都沒能進去。

長公主望著緊緊關上的木門發呆。

侍衛在籬笆內說,太子身體不適不見客。

不見客?

穀裡就這麼幾個人,他直接說不見她趙意晚就不行了。

趙意晚翻了個白眼兒,回了藥房。

神道子看著去而複返的長公主挑眉:“這回是小風風不願意?”

趙意晚:……

小風風?還不如小清風……

“明天再去。”

一夜的時間,再大的氣應該也消了把。

可趙意晚低估了太子的氣性。

不止第二日,連續去了幾日都吃了閉門羹。

長公主很無奈。

正欲繼續死纏爛打時,再次咳了血。

許是神醫的銀針和每日的湯藥起了作用,這次是隔了好幾天才發作。

但仍舊是天崩地裂的痛。

賀清風對此並不知情。

用了早飯後太子便坐在椅子上看書,可半天了一頁也沒動。

侍衛時不時看一眼太子。

最後裝模作樣的咦了聲:“今日長公主怎麼還沒來。”

賀清風冷冷瞥他一眼。

又低下頭。

侍衛閉上嘴,不敢說話了。

直到藥房方向傳來動靜時。

賀清風才抬起頭。

侍衛極有眼力勁兒的出了院子,很快便急匆匆回來:“殿下,長公主又吐血了。”

賀清風一怔,而後淡淡嗯了聲。

侍衛癟癟嘴,老神在在的立著。

心裡默數:一,二……

還沒數到三,太子已經起身出了門。

賀清風到時,趙意晚還有些意識。

阿喜將痛的渾身發顫的殿下摟在懷裡,臉上掛滿了淚水,心疼極了。

賀清風疾步走過去自然而然的將人從小侍女懷裡搶過來,溫聲喚道:“晚晚。”

趙意晚因劇烈的疼痛神智已恍惚不清,但那道清冷的聲音讓她勉強有了一絲清明,知道來人是誰後下意識的往他懷裡鑽,忍著痛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:“溱溱。”

神道子:……!?

親親?

賀清風任她在自己懷裡到處捏。

溫聲道:“我在。”

而後很快,趙意晚便徹底失去了意識。

神道子忙上前,往幾個穴位上紮銀針。

賀清風初時不覺異常。

隨著銀針往下,太子眉頭越皺越深。

“好了,將人放到塌上。”神道子收了銀針:“阿喜小鵲兒去熬藥,明日開始,一天兩次。”

賀清風抬眸。

看向神道子。

神道子知曉露了破綻。

隻作不覺的盯著賀清風:“抱夠了嗎?”

賀清風低頭,看了眼懷裡幾乎被汗水浸濕的人,朝阿喜道:“拿件披風。”

阿喜忙去一旁的箱子裡翻出一件披風。

裡頭的衣裳是賀清風醒來後讓侍衛帶阿喜出穀置辦的,都是按照趙意晚的喜好。

賀清風將披風裹在趙意晚身上,攔腰將人抱起朝外走:“她隨我住。”

神道子:?!

不是幾日都不理人麼?

太子抱著趙意晚出了藥房。

阿喜林鵲忙將給趙意晚置辦的東西往外搬,有較重的林鵲直接塞給了侍衛。

侍衛隻哼了聲卻沒拒絕。

認命的扛起幾個箱子,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太子的小院裡而去。

神道子在後頭笑的一臉興味。

小風風知道疼媳婦兒了。

_

太子的小院有三間住房,兩間房在正麵,一間在側麵。

賀清風將趙意晚抱進了正麵左邊房間,裡頭桌椅齊全,窗邊還有一方紅木小茶台,都打掃的一塵不染。

間的木床上鋪好了嶄新的被褥,淡黃色帳子從上而下軟軟墜著,床邊還有個精致的梳妝台,上頭擺著女郎用的胭脂水粉,這一看便知是女郎閨閣。

阿喜隻顧著往裡頭搬東西,無暇顧及其他,倒是林鵲抱著一瓶插花疑惑的立在門前:“這裡之前有女郎住過嗎?”

剛好侍衛扛著幾個箱子跟上來,看了眼小太監手上僅有的插花,翻了個白眼兒:“這是我家殿下的屋子,沒有女郎住過!”

小太監

怎麼不懶死他算了!

林鵲絲毫不知自己被嫌棄,鼓著一雙大眼四處指了指,氣呼呼道:“這帳子,這梳妝台,這胭脂水粉分明就是女郎用的。”

難不成南國太子竟有過彆的女郎?!

說不上來為什麼,小太監覺得很氣!

侍衛放下箱子,一巴掌將林鵲的手拍下來,學著他的動作指著:“那帳子,是我前三天夜裡出穀買的!那梳妝台,是我前兩天夜裡出穀扛回來的!那胭脂水粉,是我昨天夜裡打包帶回來的!”

林鵲摸了摸被拍的通紅的手,似信非信道:“真的?”

侍衛嗤了聲,徑自從他身邊走過,不想理他。

他也摸不透殿下在想什麼,置辦這些光明正大不好嗎?!

非讓他大半夜偷偷摸摸的去,彆的不說,就說半夜敲開那胭脂水粉鋪子,人家還以為他是變態,差點兒就要報官。

林鵲進屋一手抱著插花一手到處摸。

帳子,新的。梳妝台,新的。胭脂水粉,新的。

小太監滿意的嘿嘿笑了聲。

還輕輕念了句:“這還差不多,殿下的人怎能有彆的女郎。”

又扛著箱子進來的侍衛:……

剛把人放到床上的太子:……

他是覺得他們聽不到他說話?

賀清風轉頭看著床上昏睡的人眯起眸子。

他怎麼不知,他是她的人?

作者有話要說:神醫:……

親親?就不痛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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