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清風唇角緊繃,與趙意晚對視半晌,才穩住氣息道:“倒也不必拿剪刀。”
隨後,在趙意晚的虎視眈眈下,賀清風用內力生生將那帶子扯開,許是手上失了準,連帶著裡衣也被撕下一塊,露出精瘦的小腹。
……
趙意晚望著那完美到極致的腰腹,吞了吞口水:“倒……倒也不必如此。”
賀清風臉頰微紅:“……”
倒也不是他想如此。
“殿下!”
安靜的空氣中,鷹刹驚慌
的聲音傳來。
鷹刹發現有人闖入便追了出去,待對方消失在了城外後,又怕會不會是調虎離山,遂急匆匆往回趕。
老遠看到殿下的房門半開,他嚇得一身冷汗,想也沒想就衝了進來。
然後,他整個人就懵了。
“駙……駙馬爺。”
話音剛落,眼前白影一閃,再定睛看時,賀清風已無蹤影,隻餘下手握剪刀呆滯的長公主。
鷹刹盯著剪刀,又想起剛剛駙馬爺衣衫半開,像是被撕裂過的場景,整個人一激靈,開始手忙腳亂的往外退:“晚……晚上挺冷,殿下記得關門。”
關上門後,鷹刹幾乎是同手同腳的走了好幾步,臉上還泛著可疑的紅暈。
殿下這是玩哪出,未免也太刺激了……
鷹刹走後,趙意晚看著剪刀,眨眨眼。
她就是剪個衣帶呀,鷹刹那是什麼眼神?
“進來!”
裡間傳來某位陛下壓抑低沉的嗓音。
聽著那隻有在某些時候才會有的聲音,趙意晚手一抖。
她怎麼覺得雙腿開始發軟了。
後來被人報複性的翻來覆去折騰了大半夜,趙意晚都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。
她明明就是想解個衣帶,占占便宜,可是最後又是怎麼把他氣成這樣的……
趙意晚沉睡的前一刻,將這一切歸結於她見色起意,經不住誘惑。
對了……還有:“信……”
她還沒看信。
賀清風瞥了眼桌上的信,再轉頭看向身邊時,人已經酣然睡去。
“嗬……”
還記得信,說明折騰的還不夠狠。
-
第二日,趙意晚坐在床上看信,眉頭微緊:“誰寫的。”
一旁剛醒來就被推去拿信的南國陛下半眯著眼:“不知。”
趙意晚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。
信上其實也沒幾個字,隻有短短兩句話。
‘請君入甕時,助爾救人。’
落款處畫了一串小小的鈴鐺,與阿喜發髻上的鈴鐺樣式一模一樣。
趙意晚放下信陷入沉思。
那串鈴鐺的意思很明顯,是要助她救阿喜,請君入甕她自然也清楚,蘇垣讓她獨身前往的另一層意思就是讓她有去無回。
而這個人知曉這一切,定是蘇垣身邊的親信,既是親信,又為何要幫她救人?
難不成,又是一個計謀。
正思索間,被一聲低笑打斷。
趙意晚看向賀清風:“?”
賀清風眉眼帶笑:“或許與那雞血有關。”
發呆的晚晚,看起來很乖,很想欺負。
趙意晚迷茫:“雞血?”
賀清風伸手將人攬過來,塞到被子裡,緩緩道:“如果拋開一切計謀,這事就簡單了很多,鈴鐺上不是阿喜的血,再加上昨夜的來信,便有很大可能是有人在護著阿喜。”
“且這個人並不懼怕蘇垣,相反蘇垣很可能對他有所忌憚,否則鈴鐺上出現的便是阿喜的血。”
趙意晚想了想,如果不是計謀,也隻有這個說法勉強站得住腳。
但是……
“若是計謀呢。”
賀清風捋了捋她的發絲: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有我在,無需多慮。”
趙意晚:“……”
過了好一會兒,趙意晚將頭埋在賀清風肩膀上撒歡:“有靠山的感覺,真好。”
賀清風手頓了頓,而後溫聲道:“朕的皇後,自然要好生護著。”
趙意晚:“嗯?”
“我什麼時候成你的皇後了。”
賀清風眼神微緊:“晚晚說什麼。”
趙意晚眨眨眼,而後抿了抿唇,整個人往賀清風懷裡縮,很是狗腿的道:“我說……有溱溱真好。”
“晚了。”
賀清風哼了聲。
“啊~溱溱,癢癢癢……”
“說,是不是我的皇後。”
趙意晚腰間有一塊癢癢肉,是賀清風無意中發現的,此時,那塊肉便成了趙意晚的軟肋:“是是是,啊哈~溱……溱不許……動哈哈。”
不動是不可能的。
太陽已經到了正中時,屋子裡才安靜下來。
趙意晚不記得被他強迫著說了多少次是他的皇後,隻覺渾身像是被碾壓了一般的酸疼。
再次沉睡前,趙意晚想起曾經公主府欺壓他的那一月,默默歎息,果真是風水輪流轉!
作者有話要說:賀清風: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,我被一把剪刀逼的自己撕了衣衫。
鷹刹: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,那天夜黑風高,殿下用剪刀剪了駙馬爺的衣衫……
趙意晚:還真不要信,這都是個誤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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