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公主的軟驕還未回府。
趙意晚榜下搶了個郎君的消息已經傳遍都城。
彼時,風傾正與朝臣議事。
聽到這個消息,眾人麵麵相覷。
怎麼可能。
就這批學子的姿容,長公主看得上?
就是那顏色最甚的探花郎,也比不上玉明侯半分啊。
幾個老臣淩亂了,眼神若有若無的瞥向風傾。
沒了玉明侯,顧將軍也已遠在洛北,原以為這兩人能舊情複燃,可瞧長公主這架勢,似乎並沒有這意思。
風傾麵色極不好看,但也不能當著朝臣發作,隻沉聲道:“今日就到這裡吧。”
“是。”
眾人紛紛退下,回府肯定是不回的,他們得去瞧瞧熱鬨。
長公主前腳收下一堆小郎君,後腳又榜下搶了個郎君,哇喔,刺激!
待眾人退出後,風傾才冷聲吩咐:“去查,是誰!”
他早將所有學子過了一遍,絕不可能有人入得了阿晚的眼!
“等等,我親自去!”
風傾咬牙切齒的扔下手中奏折,疾步出了門,都城上下都知他與阿晚的關係,他倒要看看,是哪個妖精……哪個東西敢跟他搶人!
一同去往長公主府的並不隻有風傾。
還有各位朝臣心腹。
趙意晚對外頭這一切毫不知情。
眼前的美色她都招架不住,哪還有心思去顧及彆的。
而且,她總覺得,這人在有意勾|引她。
偏她就吃他這套。
整段路程,她都沒能從他的懷裡離開。
倒也不是她想占便宜,是這人一直摟著她不肯鬆手,她就隻好秉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,心安理得的窩在他的懷裡。
軟驕緩緩停下。
連芮的聲音傳來:“殿下,到了。”
趙意晚不舍的從賀清風懷裡鑽出來,理了理發絲,朝他眨眨眼:“到了。”
賀清風:“嗯。”
趙意晚眯起眼:“進了長公主府,今天可就彆想出來了,溱溱想好了?”
賀清風輕笑:“好。”
趙意晚:“……”
這人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。
“你……當真隻是為了報恩?”
趙意晚皺眉。
賀清風想了想:“或者,是為了晚晚?”
趙意晚:“……”
得,她寧願相信他是來報恩的。
“行,咱們就露水……春風一度,然後兩不相欠!”趙意晚道。
賀清風眼神微沉,沒說好,也沒說不好,隻道:“晚晚想在這裡與我春風一度?”
趙意晚呆滯,這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麼,他是怎麼變得這麼……撩人的。
突然,似是想到了某種可能。
趙意晚臉色一沉:“你被彆的女人睡過?”
賀清風:“……”
南國陛下脾氣一向極好,他隻是逼近趙意晚,用格外溫柔的語氣道:“從頭到尾,隻有晚晚一個。”
整個大陸,隻有她敢對他上下其手。
也隻有她敢明目張膽的饞他的身體。
趙意晚下意識往後縮了縮,她怎麼覺得脖子發涼?
“晚晚要是不敢下去,我離開便是。”
賀清風起身,麵色平淡,語氣帶著幾分冷冽。
“噯……”趙意晚下意識拽住他的衣袖:“誰說本宮不敢!”
送上門的盛宴不用,她就不是趙意晚。
“走,跟本宮進府。”
這日,在一眾人的視線下,長公主從自己的軟驕裡,牽出了一位絕色矜貴的郎君。
至於到底有多絕色,有多矜貴,隻能說,生平未見。
就說他是九天下來的謫仙,也不為過。
連芮看著那一雙攜手並肩的璧人,幽幽一歎,長公主府的門檻,怕是要破了。
“關門,今日一律不見客。”
連芮在門口立了半晌後,直接讓守門侍衛插上了門栓。
有些貴人來了她招架不住,還不如直接將人拒之門外。
“幾道側門也都關了。”
還有些貴人,大門是攔不住的,比如攝政王。
覺得萬無一失了,連芮才疾步前往庫房。
她雖然覺得有些荒唐,但殿下的確就是奔著寢殿去的。
殿下幸個郎君不是大事,但幸了南國陛下,總歸是有些麻煩。
她得好生想想,該怎麼善後。
金銀財寶南國陛下必定是看不上的,絕世珍寶,南國更是不缺。
連芮腳步一頓,莫非,還得給出幾個城池?
腳步一轉,連芮準備先去問問鷹刹。
與南國最近的城池能不能給,還有,那位與殿下拜過堂的白衣麵具軍師到底是不是真的。
而此時的鷹刹,與小鵲
兒並肩而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