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聽晚連忙出聲攔住他。
男人的腳步未停,虞聽晚跑到男人的麵前,擋住他的去路。
男人的身高很高,虞聽晚需要仰著腦袋和男人說話,“你受了重傷,我可以救你。”
似乎是察覺到男人滿臉的不屑,虞聽晚繼續說道:“你偷了他們的機關圖,想必正在大肆的搜捕你,現在出去無疑是自尋死路,而且你身受重傷,你覺得會是他們的對手?”
“現在能救你的人,隻有我!”
虞聽晚伸出白皙的手指指著自己。
男人低笑一聲,“你打算怎麼救我?”
虞聽晚環顧四周,腦袋飛速的運轉,“這家酒吧的老板是我朋友的朋友,我可以讓他出麵將他們趕出去。”
“你朋友的朋友?”
虞聽晚忙不迭的點頭,“怎麼樣?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。”
他就知道,這個小子突然這麼熱心的幫忙肯定是有所圖謀的,說不定就是為了機關圖。
但他可以配合她,看看她究竟想做什麼。
“你說說!”
虞聽晚望著男人的身後,“那張圖給我看看唄,感覺……挺好看的。”
男人沒有說話,仔細地打量著虞聽晚,眼神銳利,她將自己的意圖表現的太過於明顯了。
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掏出槍,並且可以在悄無聲息中對準他,難道真的隻是看看這麼簡單嗎?
“隻是張普通的圖,沒有什麼好看的。”
男人的聲音沙啞。
虞聽晚翻了個白眼,從身上撕下一塊布走近男人。
但男人卻防備的後退一步。
虞聽晚撇撇嘴,“你要是想這麼出去,我也不攔著,我敢保證你走不到門口。”
他們又不是瞎子,這麼嚴重的傷又不是看不見。
“我隻給你包紮,不要回報,又不像你,這般小家子氣,給我看看也不成。”
虞聽晚嘟囔著,手腳麻利地給男人包紮好傷口。
然後起身,拍了拍手,“能不能出去看你造化了,再也不見。”
虞聽晚的身影消失在男人的視線中。
這時,門口傳來一陣騷動,為首的兩個人絕美絕倫,性格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傅硯修揮手,身後的保鏢朝著裡麵蜂擁而至,將那群人控製得死死的。
“你們乾什麼?”男人怒目而視,齜牙咧嘴地瞪著傅硯修。
傅硯修蹲在他的麵前,勾起的唇角泛著冷意,“你們在我的地盤上鬨事,你說我想乾什麼?”
隨後,傅硯修站起,對著身後的保鏢吩咐:“帶走!把他們的手腳都廢了。”
“現在是法治社會,你不能……”
男人感覺到害怕,慌不擇亂地說道。
但是旁邊一言不發的男人走上來,拍了拍他的臉,“你說得對,隻不過送你去監獄,恐怕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吧?”
男人哆嗦著不敢說話。
他們一看身份就不凡,要是想做點什麼,可是很容易的。
“傅哥,老大在這裡嗎?”
男人敏銳地捕捉到了傅哥二字,眼裡露出一抹憤懣的恨意!
傅硯修撚了撚手指,“時卿給的信號是在這裡,肯定不會出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