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宋侑謙也很配合,打趣道:“給你的就是你的,你想怎麼處理都行。”
虞聽晚故作驚訝,“呀——,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宋侑謙笑道:“你千萬不要和我客氣。”
虞聽晚已經好久沒有感覺這麼輕鬆了。
臉上流露出了真心實意的笑容。
而這一幕被給她帶飯過來的溫時卿撞見了,心臟劇烈的跳動著,兩個人認識的時間不長也不短,可從未見過她發自內心的笑。
一時間晃了神。
“晚姐!”周知行手上提著兩個袋子出現在頂樓,便看見門口有人“鬼鬼祟祟”的站在那裡,當即便朝著虞聽晚大喊道。
溫時卿轉頭冷眸睨了周知行一眼,什麼話也沒有說,邁步走了過去。
周知行像個二傻子似的小跑到虞聽晚的麵前,張開雙臂。
虞聽晚匆匆的說了句就掛斷電話。
虞聽晚從周知行的身後露出腦袋,問:“時雲一,你剛才不是走了嗎?”
溫時卿對周知行有些不滿,暗自咬牙,揚了揚手中的打包袋,“給你帶的飯。”
呃……
場麵頓時有些尷尬。
虞聽晚看了眼周知行手中的飯,又看了看溫時卿手中的飯,訕訕的笑著問道:“你們倆應該都沒有吃飯吧,要不一起吃?”
溫時卿自然也是看到了周知行手中的飯菜,眸光一凜,心裡很不是滋味,於是將手中的飯塞到了虞聽晚的手裡,“你吃這份。”
然後又從周知行的手裡拿走了一份。
周知行看不慣溫時卿的做派,於是陰陽怪氣的說了句:“戴著麵具裝什麼神秘。”
溫時卿涼涼的睨了周知行一下。
嚇得周知行心驚。
靠,剛才他的眼神怎麼這麼熟悉?
好像——
溫時卿啊!
周知行搖了搖頭,心裡否定了這個答案,不可能不可能,溫時卿是殘疾,這個人能走路,絕對不會是他。
除非出現醫學奇跡。
溫時卿沒有理周知行,但是在心裡默默的給他記了一筆。
虞聽晚倒也不挑食,也沒有什麼胃口,吃的津津有味,周知行也亦如此。
溫時卿坐在虞聽晚的身邊,沒有吃,側著腦袋,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。
剛開始還好,時間一久,虞聽晚就有些受不了,嘴巴塞得鼓鼓的,囫圇不清,“你不吃嗎?”
溫時卿眉眼染上一絲笑意,“我不餓,看著你吃挺好的。”
虞聽晚:“……”感覺你有什麼大病。
周知行掀著眼皮,筷子重重的戳著飯盒,“晚姐,你彆管他,愛吃不吃,恐怕也是長得太醜,見不得人。”
“吃你的飯。”虞聽晚警告的看了眼周知行。
溫時卿看出來虞聽晚在維護他,心情大好,挑釁的看了眼周知行。
周知行氣結,麵前的飯菜都不想了。
好幾天不見,他怎麼感覺虞聽晚變了很多呢?
具體哪裡也說不上來。
吃完飯,周知行收拾了一下,和虞聽晚說了聲,去了傅硯修的病房,“哈嘍,硯修哥,你的身體怎麼樣了?”
傅硯修朝著周知行點了點頭,“好多了。”
周知行和他們同為豪門,老一輩也是有交情的,到了他們這一輩感情也不錯。
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。
現在傅硯修的身體也已經趨於穩定了,溫時卿還有事情要做,已經離開醫院了。
溫時卿坐上車,這才取下了麵具,將從周知行手中搶過來的飯扔給了助理,“你吃。”
助理對溫時卿感激涕零,他都快要餓死了。
“人找到了嗎?”
溫時卿身體後傾,揉著眉心,閉目眼神。
聞言,助理將嘴裡的飯咽了下去,回:“總裁,我們的人查到少夫人的失蹤和滅影門有點關係。”
溫時卿驟然睜開眼睛,“你確定?”
滅影門這些年沒有任何的動作,都快忘記了這個阻止,怎麼突然有行動了?
他們的目標還是虞聽晚,難道說他們想用虞聽晚來威脅他?
嗬——
那簡直就是異想天開。
“調查一下滅影門,最近有什麼動靜。”
助理應了下來。
“走吧,回一趟老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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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聽晚給傅硯修做完檢查,再開了幾副藥便坐飛機回了A市。
周知行想跟過去,但是卻被虞聽晚製止住了。
回到A市的虞聽晚躺在公寓裡,翻來覆去睡不著。
不知道怎麼回事兒,在帝都身上一點感覺都沒有,一回到A市身體便疼得厲害。
虞聽晚起身去翻找了自己特製研究的藥,吃了一顆,緩解了不少。
她躺在床上,忍不住感慨,他是真的狠啊。
也不知道他搶走K試劑到底要做什麼。
看來有必要回去一趟了。
翌日一早,虞聽晚訂了最早的航班去了M國。
一下飛機,就有人朝著她走了過來,“容小姐,我是季衛,主人讓我來接你。”
虞聽晚戴著口罩,禮貌的朝著他點頭回應。
季衛不苟言笑,麵無表情的走在前麵帶路。
機場外麵停著一輛黑色的賓利,季衛給虞聽晚打開車門,讓她坐進去,之後他便繞到駕駛座,啟動車子。
一個小時後,車子在一座莊園前停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