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是新的,來曆卻是個問題。
“那是費迪南德和他弟弟的。”皮爾斯夫人說了句,被費迪南德打斷,“媽媽!”
皮爾斯夫人不說話了。
約翰倒是沒有要計較,他掃了眼,“你弟弟前往地獄廚房了?”
“羅曼說他有一場比賽,叫什麼死亡飛車。”皮爾斯夫人說出來。
她已經徹底慌神,搞不清楚是問自己還是費迪南德。
“死亡飛車?”福吉說,“那可是非法比賽。”
“哦不,不是死亡飛車。”皮爾斯夫人一聽非法,立刻改口。
不過已經沒有作用了。
約翰看向福吉,問道:“那是什麼?”
福吉遲疑一下,但麵對雇主,他還是選擇坦誠。
“那不是好地方,是地獄廚房一群俄國人組建的非法比賽,獎金很高,但基本上沒有人可以拿到。”
“因為這場比賽,充滿血腥。”
福吉看皮爾斯夫人快要暈倒,繼續說道:“在地獄天堂,就有死亡飛車的賭盤,不過現在這個生意落在另一家酒吧。”
“看來我的車,現在很危險。”約翰眯起眼睛,他發出冷笑,“我以為會是一場簡單的比賽。”
費迪南德和他母親一樣,都是滿頭大汗。
羅曼看上去已經是風中殘燭了。
“我們走吧,順便送福吉回家。”
約翰也沒有坐下,走出門對福吉笑道:“說不定我們還可以遇到馬特。”
“馬特?”福吉一愣,走過來笑道,“希望不是在哪個女人的懷裡。”
女人?
沒有女殺手的話,應該不會。
...
地獄廚房。
馬特回到家裡處理傷口。
他幼年為拳擊手父親處理傷口,長大後,自己為自己處理傷口。
他的感知敏銳,手指拂過傷口,能夠清晰感覺到自己的傷口程度,憑借可以憑借感覺知道自己受傷的嚴重性。
那場車禍給他帶來的不僅僅是災厄,更有這些超乎常人的好處。
哪怕是在處理傷口,馬特依舊沒有放棄自己的工作。
他的耳朵時刻注意著來自地獄廚房的聲音。
屏蔽。
這是他在與棍叟學習後,第一個領會的事情。
繁雜的聲音足以撐爆他的腦袋,他需要學會排查。
將那些不需要的聲音去除。
精細,再精細。
到後麵,他聽到一個呼救聲。
是一個男孩,他被綁架了。
綁架者毆打他的父親。
馬特加快處理傷口。
在這方麵上,他不需要太精細。
將傷口縫合好,他戴上自己的麵具。
地獄廚房的夜魔俠,再次出現在夜晚。
...
皮卡車總有些掉格調。
約翰坐在車裡,無語道:“你就不能換一台車?”
“咳咳,老板,我這個月薪水還沒發。”
費迪南德也有難處啊,家裡有個老母親。
他有著他這個膚色的一些壞習慣,比如大手大腳。
那塊金子賣掉的錢,被他用來在小弟麵前各種裝腔作勢。
最大的投資,就是給自己買了一套名貴的西裝。
那套西裝,他現在是每天都在衣櫃裡放著。
“等車子找回來,我不介意和你談論一下這些事情。”
約翰一看費迪南德要薪水,他直接看向外麵。
“那個酒吧在哪兒?”
“在前麵的街道,”福吉搓了搓手,“那是會員製的,抱歉,我們真的要去?”
福吉不太想去,約翰輕笑道:“作為律師,你不覺得這些灰色地帶是一個很好的經驗嗎?”
“我覺得作為律師,前往這種地方,更加容易出事。”
福吉訕笑兩聲。
他的律師所可是為窮人打了不少官司,而在地獄廚房,那些官司的對象,有不少是非法生意的運營者。
皮卡停在地獄廚房的街道。
一個酒吧前人員清冷,一個彎曲眼鏡蛇標誌的門前,霓虹燈映著紅色燈光。
這是地獄廚房幫派的標誌,毒蛇。
在地獄廚房有一個和這標誌相似的圖案,那印在違禁品的包裝上。
約翰往那邊走去。
福吉和費迪南德跟在他的後麵。
“我覺得我們可以不用單槍匹馬進去。”費迪南德嘴裡嘮叨不斷,“以身涉險不是明智的選擇,老板。”
“那你想要一個人進去?”約翰一句話讓費迪南德閉嘴。
讓他一個人進去,不如殺了他。
站在門口,約翰推開大門。
他大搖大擺走進去。
這個門通往一個地下通道。
在通道的那邊,四名穿著花襯衫的人齊齊轉頭看了幾人一眼。
約翰的手從口袋拿出,拿著一捆鈔票。
“誰能夠為我辦理進入的資格?”
鈔票出現的那刻,氣氛安靜了幾秒。
福吉深吸一口氣。
這樣超能力的雇主。
真讓人喜歡啊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