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克斯像是約翰那樣,坐在長椅上,向著鴿子灑出一把麵包碎。
鴿子紛紛飛到他的腳下。
其中一隻落在長椅上,啄著長椅的麵包。
看著那隻象征和平的鴿子,戴克斯伸出手。
隻要輕輕用力,掐死一隻沒有人知道的野鴿子,很輕鬆,同時可以滿足殺戮欲望。
鴿子不知道危機的到來,還在懵懂無知地啄麵包。
當大手抓住它,反抗已經晚了。
鴿子飛走了。
戴克斯看著離開手心的鴿子,他竟然沒有下手。
也許是從那一刻開始,他的內心那股嗜血的衝動像是被套上枷鎖的野獸。
咆哮著,沒有出來。
...
娜塔莎被抓住了。
想必飽覽群書的各位都知道,一些國家的女間諜特工被抓住後的下場。
常見的女間諜被抓住,通常這種事情都是沒有好下場的。
她被五花大綁,綁在椅子上不能夠動彈。
而三個男人正不懷好意地看著她。
“你的表現和我期待的不太一樣。”
“大名鼎鼎的黑寡婦,也不過是一個漂亮的花瓶。”
穿著軍裝的白頭老頭這一年雙手插兜,好像不知道什麼是對手。
大名鼎鼎的黑寡婦,被他戲耍在股掌之間,這怎麼能夠讓他不得意?
可惜,他並不知道,這一切的示弱,不過是娜塔莎最常用的伎倆。
對柔弱女人,不管是敵人還是路人,都會儘可能地放鬆警惕,從而可以說出更多的話。
正當娜塔莎使用這個招數要從對方口中套出更多話時,一個電話打破他們之間的問話,同時也讓娜塔莎知道,任務結束了。
那個電話是科爾森打來的,隻透露出一個信息。
“巴頓被敵人控製了。”
聽到這句話,娜塔莎原本故作柔弱的表情變了。
如果三個人頭上可以顯示出字,那麼一定是一個大寫猩紅的‘危’字。
幾分鐘後,娜塔莎重新拿起電話。
這時的她已經掙脫束縛,地麵上多了兩個失去戰鬥力的男人,以及一個被掛在鐵鏈上倒掛起來的老頭。
撿起高跟鞋,她穿著黑絲的腳踩在地麵。
“巴頓現在在哪兒?”
科爾森說道:“我們也不知道。”
娜塔莎與巴頓是多年的朋友,更是互相交托後背的戰友。
他們之間所有的感情,不是愛情,是足夠相互犧牲生命的家人。
巴頓出事,她需要儘快回去。
可科爾森有彆的想法,“現在我們需要你找那家夥談談。”
娜塔莎還以為是托尼,科爾森告訴他,“我來搞定斯塔克,你去找大塊頭。”
大塊頭?
聽到這個稱呼,娜塔莎也愣了一下,“那好吧。”
“還有,”科爾森這時停頓一下,滿臉糾結說道,“我上司的兒子。”
他的上司是弗瑞,但弗瑞滿口正義的嗎惹法克,顯然沒有兒子。
那麼隻能是另一個上司的兒子。
約翰·威克。
“你去搞定他?”娜塔莎問了一句。
科爾森一想到要麵對約翰,就戴上痛苦麵具,“我會嘗試一下,不過你也知道他對我的敵意。”
作為一名臥底,他不指望能夠重新得到來自前任少爺的信任。
“我不行的話,隻能你出馬了。”
科爾森深深歎了口氣,“我真想和長官交換一下。”
自己要去麵對那個人,自家局長卻可以去見偶像。
科爾森捂著臉,再次長歎一口氣。
娜塔莎隔著電話都能想到現在科爾森的無奈,她腦海裡出現約翰的那張臉。
“他會幫忙嗎?”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