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夜到來。
地獄廚房裡,一個男人走在道路裡。
他的眼神中,沉浸著悲傷與仇恨。
“嘿,大叔。”
一名混混出言不遜,“你在街上尋找你失蹤的老婆?”
此言一出,混混們發出大笑聲。
男人隻是看了他一眼,這一眼讓混混的笑聲卡在喉嚨裡。
這讓混混感覺很沒麵子,就要過去找人麻煩。
可男人並不想理會他們。
他仰望在地獄廚房的高樓。
殺死自己妻兒的凶手,或許就在這些高樓大廈中。
見他沒有理會自己,混混惱羞成怒,他帶著自己的兄弟過來。
“隻要有罪,你就得死。”
男人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混混們,很幸運,這些人並沒有到要死的程度。
“我需要一些武器。”男人呢喃出聲。
而得到武器的方法,在美利堅從來都不會缺少。
...
馬特的住處。
善良的律師馬特,一針放倒女人。
看上去就跟是某種奇怪劇情裡麵的情況一樣。
好在正義的馬律師並沒有那種齷齪的想法。
麵對任人宰割並且被捆好的女人,他隻感到無奈。
眼下的女人情緒激動,根本無法交談,更彆提問出線索了。
約翰將人扔給他,對於馬特簡直是一個考驗。
忽地,棍子敲擊地麵的聲音傳來,馬特猛然回頭。
他的住處被人進入了。
同樣瞎眼盲目的老人,站在馬特身後。
“你的生活,讓你鬆懈了警惕。”
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,再聞到那熟悉的氣味。
馬特看著老人,“棍叟。”
老人麵無表情,鼻子動了動,房間裡的味道暴露出所有秘密,“這簡直是個狗窩。”
他和馬特一樣,都是一個盲人。
可他也如馬特一樣,仿佛可以看見周圍一切一樣。
跨過馬特的身軀,‘看’到那昏迷的女人,“她是誰?”
“女人使人分心。”
一如從小到大的那些訓誡教誨一樣,棍叟開口讓馬特感到無奈。
可他無法對這個老人驅逐,因為是這個人,教會自己一切。
而棍叟的到來,並不隻是單純的師徒敘舊。
他帶著一個使命,一個非常重要的使命。
殺死黑空。
...
地下實驗室。
約翰將試劑瓶中的銀色絲線挑出,放在手心。
他吹出一口氣。
銀絲隨風飄蕩,逐漸散落成籠罩實驗室的白霧。
“菲斯克。”
被約翰解決的薩文出現在一座尚在建築的高樓上,四麵透風,穿著白色西裝的菲斯克出現在眼前。
而在薩文身邊的,則是基利安。
基利安對菲斯克說道:“大名鼎鼎的金並。”
他笑著,這是二人的第一次見麵。
菲斯克看向手機,“就是他?”
手機那頭傳來聲音,“我們有著共同的目的。”
菲斯克審視著基利安,作為地獄廚房的大佬,他能夠從基利安身上,感受到不同尋常的氣息。
基利安微笑道:“殺死華生·威克,你要他的位置,我要他的公司。”
菲斯克沉吟道:“成交。”
他們二人的目的明確,菲斯克是為了那高高在上的地下聯盟主宰位置,而基利安則是要找回原始絕境病毒,以及塔蘭工業為自己使用。
這是利益的驅使,同樣是貪婪的牽引。
他們走到了一起,製定了殺死華生·威克的計劃。
約翰用一種旁觀者的角度看著,周圍的景象開始消失,他抽出新的銀絲吹出。
周圍的場景風卷殘雲般變化,這次是基利安和薩文在。
“怎麼會失敗!”基利安看上去憤怒無比,但是憤怒中,卻透露著一絲驚恐,“我們不能夠讓他活著回到紐約!”
“殺死他!讓絕境士兵動手!”
薩文開口道:“我們的人死了六個。”
“該死,他明明沒有武器!”
基利安想不明白,沒有武器的人如何逃過自己手下與十戒幫的聯手襲擊。
越想越覺得可怕。
“如果讓他回到紐約,”基利安扯過薩文的衣領,一字一頓道,“死的會是我們!”
“我可不想被他繼續掌控!”
基利安將薩文推到一邊兒,他罕見的失態,與上次在塔蘭工業見麵判若兩人。
他在莊園裡走了兩圈,“讓十戒幫尋找華生·威克的親人,他不是有一個兒子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