漢娜·隆巴頓哼著小曲兒,挑選了一車又一車的食材。
賣菜的巫師大笑道:“隆巴頓夫人,這足夠讓整個對角巷都吃上一頓。”
“那可不夠。”漢娜搖頭,“我需要更多的材料。”
這話讓巫師很吃驚,“你不會真的要準備整個對角巷的食物吧?”
漢娜正要回答,一個高大的人影來到她身邊,握住她的手。
“確實不夠,”圓臉已經變得充滿男人味,教書育人的書香氣也讓他變得更加有魅力,來人緊握漢娜的手,“我們要讓全城都感受到,這個慶典。”
漢娜驚喜轉身,撞入寬敞懷抱。
他親吻漢娜的額頭,“我回來了,漢娜。”
“納威!”
隆巴頓的雄獅,霍格沃茨的劍聖,納威·隆巴頓。
納威緊緊握住妻子的手,漢娜能夠感覺到,他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的手指。
他輕聲呢喃:“遠遠不夠,我們等了太久。”
“太久了。”
...
紐約。
普利茅斯群居地。
弗瑞走在那座銀手百貨大樓內。
黃昏燈光的走廊,連成一片的書架。
走廊的儘頭,那扇門的後麵,納吉尼拿著一套又一套的禮服,一遍又一遍地詢問著克萊登斯的意見。
克萊登斯用寵溺又無奈的目光,點著頭。
她隆重的,像是要前往參加婚禮。
弗瑞重重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,克萊登斯的寵溺收起,他掃了眼門口。
納吉尼還是挑了一條她最喜歡的藍色裙子。
弗瑞推開門進來,納吉尼看了他一眼。
“我需要一個答案,蛇女士。”弗瑞盯著納吉尼,“為什麼巫師會出現在那裡。”
“你在質問?”克萊登斯冷冷看著他。
弗瑞深呼吸一口氣,沉聲道:“傲羅帶走了複仇者的人。”
“那又怎樣?”克萊登斯說,“你隻需要處理好你該做的事情。”
“抱歉,我們的約定裡,可沒有讓我背叛人類。”弗瑞不甘示弱。
“克萊登斯。”納吉尼平靜地望向弗瑞,“你不需要背叛人類。”
“那我就需要搞清楚,魔法國度在做什麼?”弗瑞質問道,“他們綁架走了複仇者。”
“綁架?”納吉尼輕笑一聲,“我想你弄錯了。”
她拿出自己的魔杖,輕輕撫摸上麵的藍色寶石與精致的杖身,聲音平緩地說:“那是邀請。”
“邀請?”弗瑞眼底閃過疑惑。
一隻貓頭鷹飛進來,雪白的羽毛帶著凜冽的寒意。
它揮動翅膀,落在克萊登斯的手臂上,抬頭挺胸睥睨一切的神態。
納吉尼走過去,摸了摸雪鴞的腦袋,柔聲說道:“你不知道,那是一場多大的盛宴。”
“尼克·弗瑞,我需要你處理好那些貪婪的情報組織,”納吉尼從雪鴞嘴裡拿下一封邀請函,不容置疑道,“魔法的到來,不會被乾預。”
“完成這一切,我們會遵守約定,讓你自由。”
納吉尼帶著上位者的威壓,“這是等價交換。”
“其餘的,你不需要處理,也不需要參與。”
身上背負著巫師巡回法庭召喚的弗瑞臉色陰晴不定。
他可以肯定,有什麼事情就要發生了。
不然巫師不會有這麼大的動靜。
一場盛宴?
...
法國。
巴黎。
一座無法尋找的莊園,像是幽靈一樣,隻在特定時間出現。
德拉庫爾莊園。
富有的大地主在沙發上沉穩坐著。
“這是個明智的選擇。”帷幕後,光聽聲音就知道其美麗的聲音響起。
貴族抬起頭,他認真說道:“我不僅僅是個商人。”
“所以我知道,你們接下來的行動意味著什麼。”老貴族說著陷入回憶。
他曾經差點就死亡,是疾病要將他帶走。
可也是那一次,讓他看到了這個世界神秘的一麵。
美麗的女巫送來治愈的魔藥,不僅讓他活了下來,還一直活到現在。
他的身體越來越老,可腦子卻越來越清楚。
這些人神秘可怕。
巫師出現在大眾視野,他們需要有人支持。
老貴族看見了這個機會,所以他願意成為第一個支持的人。
他太富有了。
富有到不願意去死。
延續下去的方法,隻有一個。
那就是那些魔藥,那些讓自己治愈疾病的魔藥,還有那些讓自己孫子重新行走的魔藥。
他可以用財富換取,但那些卻在巫師眼中無足輕重。
那麼有著聰明頭腦的貴族,就明白女巫要什麼。
“芙蓉小姐,我的家族,會為魔法行動。”
他獻出忠誠,這是他所看到的大勢。
帷幕後的女人緩緩走出。
她的銀色長發像是絲綢,連螞蟻在上麵都無法站穩。
絕美的容顏,帶著讓男人無法抵抗的魅力。
老貴族哪怕不是第一次看到,也又一次忍不住恍惚。
如果他還年輕,哪怕是交出所有的財產加上生命給眼前的女人,他也願意。
隻有到這個歲數,才讓他可以穩重一點兒。
洶湧的情緒壓住,老貴族恭敬地低頭。
黑色貓頭鷹飛進來。
它站在扶手上,沒有靠近。
芙蓉·德拉庫爾,魔法國度最美的女巫之一。
她答應了老貴族的明智選擇。
等到老貴族離開後,她臉上的端莊恬靜消失。
取而代之是看到黑色貓頭鷹的一種欣喜。
“謝天謝地,約翰沒有讓羅勒過來。”她親昵撫摸著裡德爾的腦袋,“我等了你很久。”
裡德爾沉穩平靜,沒有波瀾。
芙蓉捏了捏裡德爾的羽毛,“你還真像後來的約翰。”
接過那封信,她看了一會兒後,美眸裡,收斂不住的喜色溢出。
“你終於舍得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