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,竟失了身份。”
三皇子看了殷琅一眼後,悶哼一聲離開,殷琅順便解開李昂的穴道,而他的妹妹汝陽跟隨在三皇子的身後道:“三郎,到底發生了何事,你要是受了氣你說出去,我叫我哥替你教訓他。”
不知戳到三皇子那根肺管子,他推搡汝陽道:“不用你管。”
汝陽神情嘁嘁喊道:“三郎,我怎麼能不管你。”
殷琅負手跟在兩人的身後,神情不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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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岫回到溪邊,繼續釣著魚。
王玉澤笑道:“那邊倒是好生熱鬨,顯得我們格外的悠閒了。”
榮安也有幾分驚嚇,拖著頭道:“他們這是怎麼了,好生生的怎鬥起來了。”
“不知,”薛岫道。
“榮安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?”
榮安疑惑歪頭:“嗯?”
“三皇子和那位江姑娘之間的事?”
“倒是有所耳聞,”榮安說完恍然大悟道:“哦,你是說,他們這是為了江姑娘才打的架,倒是件稀罕事,跟孔雀一樣,碰到自己喜歡的人,想要爭奪她的目光,就忍不住開屏。”
榮安說完後,留意到薛岫腰間掛著的香囊,湊近看,能看到針腳精致,繡著一大一小的兔子,用金線鑲邊,倒是分外的精致又俏皮。
她癟嘴,有幾分幽怨道:“薛哥哥,你腰間佩戴的香囊是誰做的,針腳真好,做這個香囊一定很用心,不會是愛慕你的姑娘家送的吧。”
若是這樣,她也給薛哥哥做一個,雖然她從來沒有做過女紅,做的也不會很精致,一想到這,又有點小難過了,她怎麼笨到連女紅都不會,連給薛哥哥送香囊的機會都沒有。
王玉澤撇過頭,懶得看薛岫得意的模樣,看著水中的波光粼粼,盯著若隱若現的魚線,豎起耳朵聽著旁邊的交談,暗自咬牙。
薛岫垂眸落在腰間的香囊處,手撥動了兩下,嘴角露出淺淺的笑容,凜冽如寒風的眼神也溫柔了幾分,清冷的氣質也淡了。
看得榮安目瞪口呆,一個香囊而已,就讓薛哥哥這樣,一定很重要的人送的,薛哥哥既然說他無心於情愛,他不會騙人,那肯定不是喜歡的姑娘家送的。
薛岫也如她所願般說道:“不是。”
榮安輕咬著下唇,湊過去小聲問道:“薛哥哥,那是不是伯母做的,我很早就聽聞伯母女紅甚好,定是她做的是不是。”
“是,”薛岫含笑說著:“母親手藝的確很好。”
坐在他旁邊的王玉澤挪著小馬紮遠離他幾分,暗地吐槽著:見鬼了。
隱藏起眼底的羨慕,他聲音揚了幾分:“說是重要的人送的,瞧你這喜不自勝的模樣,你那香囊怕是哪位姑娘送的吧,沒成想你薛岫竟是這般人,也會對彆人動心啊。”
坐在不遠處一直留意薛岫的江心柔她聽到這番話後,默默起身走到薛岫得不遠處,看到薛岫腰間佩戴的香囊,從未見他帶過。
暗暗的看了榮安一眼,莫非是她送的,怎麼可以,兩人怎會這般親近。
她絕不容許。
她默默的上前,走到薛岫的身後,薛岫聽到動靜後回眸看著她,眼神冰冷,淡漠,像是見到無關緊要的人,深深的刺痛江心柔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