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盒子握在手上,奇妙的感覺充斥著許敬堯。
他將塑料膜撕開,把小物件取出來,左看右看也沒搞出個名堂:“這玩意兒,是怎麼個用法。”
“你問我,我怎麼知道。”
看周泠頤方才那狂野樣,許敬堯還以為她很有經驗,誰料一抬頭,卻看見她的耳朵尖都紅得要滴出血來了。
真是好笑,主動的人是她,而最害羞的,又是她。
兩人湊在一塊,腦袋抵著腦袋,看著盒子背麵的用法教程,開始討論該怎麼進行第一步。
許敬堯照著說明書試驗了一番,信心滿滿地朝周泠頤招了招手。
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,但周泠頤還是有些緊張,她把睡衣脫乾淨,躺得板正,身體也僵硬得不行,四肢如同被綁在床上一般,動彈不得。
許敬堯兩手撐在她耳側,躬著身,看著身下筆挺的周泠頤,不知該如何進行下一步。
這事怎麼一點也不旖旎,反而規規矩矩的,看上去一點也不像在行.房.事。
低頭望了眼自己的動作,許敬堯橫看豎看都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平板支撐。
迅速換了個姿勢,他小心翼翼開始了第一次。
疼痛感瞬間撕扯著周泠頤,她嗷嗚一聲叫出來,手也不受控製用力抓起了許敬堯的胸膛。
書上可從來沒說過,做.愛這事,居然會這麼疼。
感覺到下.麵傳來一陣帶著痛感的熱意,周泠頤忍不住嗚咽出聲:“你究竟進去沒?”
許敬堯動作微微頓住,聲音從頭頂傳來:“沒。”
說完,他稍稍用力,想找準機會進去。
周泠頤疼出眼淚,抽搐著吸鼻子,像隻受了驚的小貓:“疼死了,這次進去沒?”
怎麼就哭了。
許敬堯一下抽出來,抹了抹她的眼淚:“疼就不繼續了。”
周泠頤搖搖頭,她緩了一會,咬牙切齒道:“繼續。”
第一個套套作廢,許敬堯舉雙手投降:“不行彆逞強。”
太挫敗了。
周泠頤不服,她擦乾眼淚,抬抬下巴,眼神往床頭櫃那瞥:“還有呢,繼續。”
許敬堯猶豫著開口:“你…”
想勸她放棄,但話還沒說出口,周泠頤就已麻溜地拆完一個全新的扔給他:“彆浪費。”
無奈,許敬堯隻好繼續。
四小時後,淩晨三點,一夜七次,成功零次。
許敬堯一把扯掉最後一個套,不知該說些什麼。
這種情況該怎麼形容,他甚至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技術真爛到了這個地步,要不怎麼一次也進不去。
但天地良心,真不是他不行,隻是這事急不得,隻要周泠頤一叫,他就狠不了心,自然也做不到“橫衝直撞”。
床頭櫃上的五盒避孕套全部用光,但似乎一個都沒有發揮出它們的價值。
許敬堯側身撐著頭,望著躺在床上,額角滲出汗珠的周泠頤,實在是於心不忍,還是決定將她口中的人生大事暫時放一邊。
提上短褲,親了口周泠頤的臉蛋,許敬堯隨便找了個理由暫停:“那玩意用完了,要不今天還是算了。”
許敬堯在說什麼屁話?
周泠頤瞪他一眼,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