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看不起程俊,早讓**腳丫子呼上去了。
如今這樣,是給這小子下馬威啊。
魏老鼠慌忙站起來:“靠!小俊!給你臉不要是吧?趕緊坐下,沒看是誠哥抬舉你呢。”
有了魏老鼠給了台階,程俊慌忙坐了下去。
甭管對方看沒看出自己的身份,總比去伺候那幫人上廁所好啊!
要真是幫他們拉屎擦尿,不如殺了程俊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葉城見狀這才笑了起來,似乎一口酒下去就有了幾分醉意。
“程俊!這才對嘛!我看你順眼,你就安生坐下,否則哪裡輪的到你?”
“是,是!是!”
程俊慌忙端著酒杯,又自罰性質的一口喝光,再次劇烈咳嗽起來。
葉城卻不管他,擺擺手讓魏老鼠給那幫還等著的犯人們盛菜。
自己拎著酒杯一口口抿著。
“程俊,我聽老鼠說,你就是江城人,以前還當過海員?”
程俊忙道:“是,誠哥!嘿嘿,小時候家裡窮,我爹娘走的早,就剩下一個重病的奶奶。”
“日子實在過不下去,就從江城搭火車跑了。”
“到了胡建,碰上一個好心大叔收留,讓我先從打掃衛生乾起,等年紀大了一些之後,領我出海。”
“這一乾就是十幾年,那個大叔也得病**。其他人排擠我,我隻能回江城謀生……”
程俊將早就準備好的話術說出。
這套話術絕對經得起查。
在佛伯樂的安排下,無論是他家裡的奶奶,還是胡建已經死掉的大叔。
又或者是出行的海船,甚至那些排擠他的船員。
全部安排到位。
沒有任何人能從他的履曆上,查出蛛絲馬跡。
有時候就是這樣。
真亦假時假亦真,無為有處有還無。
就算龍國國安的人去查,沒有十天半個月,也無法查出有效線索。
而十天半個月,足夠他完成任務,安然離開這裡
。
“家裡還有個奶奶?”
葉城的關注點卻放在對方的親眷身上。
“程俊,你小子也他媽不地道啊!多少年回來江城一次,不先說回家看看奶奶,先去找奶吃!你特娘的……”
葉城哭笑不得,一口又喝乾杯中的酒。
似乎,他實在太長時間沒喝酒了。
這一口下去,整個人都挺了一下,似乎想吐。
魏老鼠見狀,慌忙攙扶住誠哥:“哥哎,要不……要不咱彆喝了?”
“扯淡!滿上!”
葉城瞪了魏老鼠一眼,魏老鼠慌忙倒滿。
程俊見狀,心裡暗道也是個喜歡喝酒的酒鬼!
兩杯酒下肚,整個人都不清醒起來。
靠!
枉我對你那麼戒備,敢情也是個棒槌。
程俊不知不覺間,對葉城又放鬆幾分警惕。
“嗬嗬,誠哥!憋不住啊!這海上你也知道,一折騰就是大半年。”
“我當船員的時候,實在費手,您看,手都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