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我們及時趕到,葉城才撿回一條性命。
倪戰峰回答葉城的話。
“不能追!後麵還有三十多個犯人,追擊他是昆市警員的事,咱們的任務,是安全保護所有犯人,抵達省監。”
“哦,嗬嗬……”
葉城笑笑不語,而是看向了高速路旁的荒山野地。
此地距離昆市還有一百多公裡,四周全是大山。
也不知,那個阮日皖到底能不能逃回越猴?
阮日皖?
好古怪的越猴名字。
你特娘怎麼不叫日完阮?
或者叫日五晚阮。
日五晚俺阮?
哈哈哈哈!
葉城響起一個低俗笑話,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。
這樣一眾特警戰士們全都傻了。
不愧是絕世狠人。
連殺五人,並且剛死裡逃生,還能談笑風生。
“收隊!”
倪戰峰見葉老哥沒有大礙,也鬆了口氣,招手命令眾人上車。
幾分鐘後,葉城也回到了隧道內的大巴車上。
大巴車經曆過一次襲擊,車身千瘡百孔,但似乎還可以正常啟動。
葉城一上車,就看到常威在打來福……
不是!
是周鳴在打蔣德勝。
“**娘的!蔣德勝,說!這幫人是什麼身份,他們
從哪裡來的?要帶你去什麼地方?你特娘說不說!”
周鳴抬起大腳丫子,不斷爆踹著蔣德勝。
蔣德勝的腦袋上頂著幾杆**,愣是動都不敢動一下。
他一臉是血,大聲哭喊求饒。
“沒……沒有的事!周所,你……你們彆冤枉人啊。”
“我怎麼知道有人要劫囚?殺了我我們也不敢啊。”
“一共就判了十年,安心改造減減刑,六七年也就放出來了,我們至於這樣送死嗎?”
“求求你,周所!彆打了,我真是冤枉的啊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周鳴抬起的大腳丫再也踹不下去。
是啊!
雖說幸虧葉老哥提醒,才沒有釀成犯人脫逃的事故。
可怎麼就能確定,蔣德勝就是預謀逃獄的策劃人呢?
從槍戰發生到現在,此人的頭套還是我給摘的。
包括他在內,五個走私文物的同案犯,一個個老實的跟鵪鶉一樣。
難道說……
劫囚的目標另有其人?
周鳴渾身一緊,看向所有驚魂未定的犯人。
一轉頭,就看到了葉城上車。
“義……葉老哥,你……你回來了啊!”
周鳴慌忙換上一臉笑容,迎了上去。
葉城點點頭,看到眼前一幕,心裡也頗為無奈。
蔣德勝心機的確也夠深的。
若是剛剛槍戰發生的一瞬間,此人摘下頭套,連同四個同案犯暴起奪槍。
那麼不管結果如何,已坐實了他主謀的身份。
可偏偏,對方不見兔子不撒鷹。
愣是沒有擅動一下。
隻要阮日皖沒登上大巴車,他們就是被冤枉的。
這就導致,你們能懷疑我蔣德勝,但不能冤枉我。
隻要嘴巴緊,沒準就能逃過一死!
尤其,在所有**都被當場擊斃的情況下。
麵對蔣德勝怨毒眼光,葉城懶得搭理這個傻批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