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和客印月廝混胡來。
可悲的是,這兩個人廝混竟讓我九千歲在門外站崗放哨,免得被人撞見此等醜聞。
我**們娘的!
將我魏四看成了什麼?
客印月好歹是我夫人,就如此扇我臉嗎?
魏忠賢原本憋屈窩囊正生著悶氣,不想皇後張嫣撞了上來。
一個歹毒的心思在他腦中形成。
其實,為何明日就要殿試,後日就要欽點狀元,大後天啟程前往定興春狩。
真就這麼急嗎?
真的很急。
客印月想要回老家裝逼是一方麵,更多的原因還是要對皇後張嫣動手。
因為張嫣馬上就要生產。
將朱由校調出皇宮,魏忠賢趁機找人乾掉張嫣肚子裡的龍種。
沒了龍種的皇後,再不會引起朱由校憐惜疼愛。
另外,最好皇後張嫣也能就此死去,再換一個聽話的皇後上來。
所以提前殿試很有必要,調走朱由校更為關鍵。
畢竟朱由校對張嫣還是有幾分感情,真要**必然要難過萬分。
隻是……
張嫣現在既然自己跑過來了,那還跟她客氣什麼?
魏忠賢惡毒想著。
若是讓張嫣親眼目睹裡麵發生的醜事,沒準要活活氣死。
若是氣死,那就省了自己動手的風險。
就算沒有氣死,對腹內胎兒也是不利。
另外,自己也不至於擔上擅殺皇後的罪名,一切黑鍋由小皇帝和客印月去背負。
就算兩人怪罪於我,我也有理由為自己開脫。
魏忠賢才咽下口中的話,衝著身旁的太監使出眼色。
那太監常年跟隨魏忠賢左右,廠公放個屁他都知道中午吃了什麼。
見狀,慌忙彎腰弓身。
“哎呀,廠公大人,建極殿大學士顧秉謙說,有遼東軍事找您定奪,奴婢竟給忘了,真是該死,罪該萬死……”
說著,那太監主動往自己臉上扇去,扇的啪啪作響。
“什麼?你個該死的奴才,此等軍機大事怎麼不早彙報於咱家!耽誤了軍情,你擔的起嗎?”
魏忠賢聞言大怒,一腳將對方踹翻在地,才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