況且就算李代桃僵,當日兄弟身受重傷,光他看見就有肩頭和胸口兩處箭傷。
麵前的封禮辛可曾有一點傷痕?
錯了。
終究是認錯人了。
魏忠賢擠出笑意擺了擺手。
“嗬嗬,沒事!封太保,咱家想起來,曾答應你二爺,官複原職後賞他宅院,讓他京都安家。”
“既然你二爺**,咱家索性送給你罷!”
“出宮之後,且去咱家府邸找個管家,儘快辦妥這件事情。”
封禮辛笑著拱手:“那……多謝廠公大人恩賜。”
“下官這便告辭?”
“走吧,走吧!”
魏忠賢抬了抬手,李辛再不猶豫,徑直轉身離去。
直到走出大殿消失之後,朱由校才喊了起來。
“哎呀,廠臣!你可嚇死朕了!”
“封禮辛便是封禮辛,李辛便是李辛,你亂喊什麼,嚇的朕差點又……”
小皇帝老臉一紅,真想說嚇的朕差點又尿了褲子。
畢竟李辛那日給他帶來的驚駭,不比封禮辛召喚出的神龍能小多少。
“嗬嗬,陛下,是小臣孟浪了,情急之下喊錯名字,掌嘴,掌嘴!”
魏忠賢輕輕往自己臉上拍了兩下,滿臉賠笑。
同時,又偷偷去看皇後張嫣表情,徹底放下心來。
但見張嫣還是那副冷清清的樣子,捏著一串佛珠,默默誦念什麼。
“掌什麼嘴,你呀,總是能給朕出點新花樣。”
朱由校坐了回去,擺手笑了。
“皇兄!”朱由檢卻打斷老哥,也拱起了手,打了個哈欠。
“若是沒有要事,德約也想回去休息了,昨夜睡的太晚,今日起的太早,實在困的厲害……”
“嗬嗬嗬!”
見弟弟一臉困倦模樣,朱由校嘿嘿笑了。
他旁若無人指指對方:“吾弟,是否昨夜又和信王府的婢女胡來?”
“你啊,才十二歲,身子還沒長好,定要吸取咱爹的教訓,千萬莫要沉溺女色!怎麼也等十五歲之後,再接觸男女之事。”
當著魏忠賢和皇嫂的麵被這麼一說,朱由檢臉色漲的通紅。
艸!
大哥,你特娘當我是你啊。
跟自己奶媽也能亂來,簡直饑不擇食。
老子天天用功讀書,夜夜發
奮圖強,心中更有鴻鵠之誌,來日必要光複大明。
哪有心情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。
可被朱由校一說,他還是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。
“額……皇兄,這……這種事吧,就彆當著皇嫂和廠臣的麵說起行嗎。”
“哈哈哈!”
朱由校朗聲大笑,沒有外人的時候,心性和個孩子相差不多。
“行了! 兄弟,你且再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