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王恭廠**局安置在哪裡,關他什麼事啊。”
“這個封太保,操心的地方倒是極多。”
魏忠賢也笑道:“所以小臣更沒當回事。”
“尤其幾個月前寧遠大捷,佛郎機巨炮發揮至關重要的作用。”
“可炮能從西洋人手裡買,**卻是有數。”
“如今**局為了儘可能生產**,日夜不停,堆積的**都有十餘萬石,倉促間怎麼可能搬遷。”
“他這折子寫上來幾個月了,小臣根本沒跟您說,直接駁斥了事。”
“誰知封禮辛還不放棄,一而再再而三的寫上折子,這不又遞上來了。”
朱由校聞言越發好奇,隻好捏起那奏章看了看。
但見上麵寫著**局在城內幾大危害,又寫了如何防範這些危害的一些具體措施。
最後要求儘快將**局搬遷出去,省的造成更嚴重的**。
“嗬嗬!匹夫之謀……”
朱由校沒看完直接扔了。
“廠臣,要不說啊,專業的人乾專業的事。”
“封禮辛不過是個方士,風水堪輿奇才,還想管朕的**局?”
“難道**,若是兵臨城下,**局還要發揮巨大作用。”
“遷移出去?建奴一旦真的打來,全部將火炮送給敵軍,用它轟塌我京城高牆?簡直荒謬!”
朱由校一臉嗤笑表情,隻覺得封禮辛真是什麼也不懂。
魏忠賢也笑道:“一個修陵之人,懂什麼軍事,小臣也實在懶得理他。”
“不理他是對的!”
朱由校終於站起身子,伸了伸懶腰,再不想坐在養心殿內。
他看著那小山一樣的奏折,就感覺頭疼欲裂。
“彆的沒什麼事了吧?廠臣。沒事的話,朕等著封禮辛過來,問問天象,順便問問他到底在鼓搗什麼玩意兒。”
說完,朱由校就要邁步離開。
“哎,陛下……您這是,又要去哪裡?”
魏忠賢見狀慌忙阻攔,以為對方還要爬上腳手架,和那幫工匠們去掄大錘。
朱由校卻把眼睛一瞪。
“朕要去看看剛出生的炅兒,難道也不許了嗎?”
皇太子朱慈炅?
魏忠賢聞言慌忙垂下了頭。
這是皇貴妃任氏誕下的龍子,剛出生一個多月。
其實早在朱慈炅之前,去年皇貴妃範氏也誕下龍子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