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禮辛!你敢再進一步,信不信朕砍了你……”
明晃晃的劍刃,直插李辛而去。
李辛不為所動,繼續走著。
魏忠賢嚇了一跳,唯恐對方奪劍弑君,慌忙擋在中間。
他一把搶過李辛手中奏折,幾下撕的粉碎。
“封禮辛!你要**嗎?安敢在養心殿內放肆?”
李辛見奏折被撕,深深吸了口氣,怒聲回應。
“廠公大人,**一詞從何提起?下官隻不過照實表述。您若不信,可喚欽天監監正一同作證……”
“嗬嗬,欽天監監正妖言惑眾,已被處死!封禮辛,你還要說些什麼?”
嗡!
李辛腦袋一炸,沒想到欽天監監正已經**。
他抬起頭,愣愣的看著魏忠賢。
看著因為憤怒而臉色蒼白的朱由校。
一股深深的無力感,在心中泛起。
難道,信王朱由檢說的果然沒錯。
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?
回京的路上,他也將京都災禍和朱由檢提起。
朱由檢聽完麵露憂色,沉默半晌隻說了一句話。
“封先生,此行,你恐怕要失望而歸……”
如今看來,果然如此。
帝王有帝王的考較,下位者永遠揣摩不透。
李辛還要說些什麼,朱由校已徹底煩了。
“封禮辛,若非你肩負修繕朕的皇陵重任,朕已將你殺了!”
“滾!給我滾啊!”
小皇帝大手一指,再懶得看一眼麵前的觀山太保。
甚至對方最近搞出的那些奇奇怪怪之事,也懶得再問。
“陛下……”
李辛還想堅持。
“讓他滾!”
魏忠賢厲喝聲起,門外有大漢將軍衝進來,將李辛一把拉扯出去。
李辛被推搡著一路扯出養心殿,甚至摔在地上,等站起身子後怔怔看著宮殿,忽然笑了。
他笑自己癡心妄想, 笑自己異常天真。
是啊!
相比死上成千上萬的民眾百姓,朱由校和魏忠賢更在意自身名節。
這就是狀元入
仕和觀山太保最大的區彆?
若是狀元入仕為官,幾年費心經營踏入內閣,總要比現在的情況好上許多。
可,明知事情即將發生,一切都不可挽回了嗎?<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