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我兄弟李辛還活著,怎能教我混到如此地步?
他一邊痛罵,一邊懊惱,讓一旁站著的掌印太監王體乾都看傻了。
“廠公大人,您這是……”
魏忠賢一愣,才意識到我特娘扇自己乾什麼啊。
“王體乾,來!過來,你過來。”
魏忠賢隻好招了招手,柔聲喚來王體乾。
王體乾眨著單純的小眼睛湊了過去。
**……
頓時臉上挨起了巴掌。
“大人……”
魏忠賢皮笑肉不笑:“王體乾,咱家心裡不太爽利,扇你幾巴掌你說行不行?”
“行行行!”
王體乾再不敢廢話,隻好苦著臉讓魏忠賢出氣。
“稟廠公大人……左都督、錦衣衛都指揮使田爾耕求見。”
這邊正扇著臉呢,一名小太監急匆匆跑過來了。
打眼就看到堂堂二十四監之首的掌印太監王公公,被九千歲扇著耳光,渾身一個哆嗦,慌忙垂下了頭。
“田爾耕?喚他進來。”
魏忠賢眉頭一皺,恰好扇的手疼,重新坐了回去。
王體乾見狀,也趕緊束手站在一旁,嘴角的血跡也不敢擦。
不一會,田爾耕跑進來跪了下去。
“義父,十數天不見義父大人,可想死孩兒了啊……”
“少說廢話,找咱家什麼事情。”
田爾耕才趕緊站起,看了看魏忠賢身邊的王體乾,欲言又止。
魏忠賢嗬嗬一笑:“都是自己人,說吧。”
田爾耕不敢猶豫,拱手說了起來。
“義父大人,您讓孩兒查的事情有眉目了。”
魏忠賢聞言眼眸亮起,急促說道:“是……誰派人進宮刺殺皇子?”
一旁的王體乾聽聞竟是這件事情,整個人哆嗦一下。
田爾耕卻沒留意,繼續說道:“義父,孩兒死罪,一番查證,發現竟是北鎮撫司鎮撫使陸文昭!”
“什麼!”
魏忠賢當場大怒:“吃裡扒外的東西,果然是他!怪不得那日他神色古怪,罔顧咱家還如此信賴於他,這個殺千刀的……”
田爾耕更是惶恐:“義父,他不過是那宮女白纓的同謀,孩兒還查出……查出了幕後主使……”
這話一說,王體乾渾身抖的更厲害了。
魏忠賢奇怪的看了一眼他,顧不得多想,站起了身。
“誰?快說,告訴咱家!咱家必將他扒皮抽筋……”
田爾耕膽子再大卻不敢直接說了,而是湊
到魏忠賢身邊,輕輕耳語幾句。
最後躬身退後,麵露苦澀。
“義父,現已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