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行皇帝殯天!”
說完,一頭磕了下去。
轟!
朱由檢一聲高喝,代表著天啟皇帝朱由校已然駕崩。
頓時滿場發出嘶聲哭泣,整個養心殿躁動起來。
所有人跪了下去,隨著朱由檢三拜九叩。
魏忠賢更是哭的癱坐在地,幾欲昏死!
唯有皇後張嫣,依舊愣愣的站在原地。
**!
他果然已經**?
這一刻,張嫣沒有複仇後的快感,也沒有錯失見麵機會的遺憾。
她隻覺得空落落的。
好似丟了魂一般,隨著朱由校的死,徹底消失了作為人的任何情感。
師父啊師父。
他**,我也放下了!
可惜,好像一切已沒有了意義。
真應了魏忠賢那句話。
此後餘生,我該如何是好?
朱由檢帶著所有人三拜九叩後站起了身。
十六歲的少年,壓下心中所有的興奮和激動。
他依舊麵無表情,頒下新任統治者的第一條口諭。
“傳!”
“觀山太保封禮辛,即刻進宮,協同禮部,共舉國喪!”
……
天壽山,皇陵鎮。
從一大早起,李辛便心事重重的站在自家後院之中,抬頭望天,默默考慮著什麼。
妻子封巧兒送兒子去上幼兒園後,回來見夫君竟然還在家中,不由奇怪詢問。
“相公,今日……不去做你那些實驗了嗎?”
一句話問的憂心忡忡。
因為從昨日起,丈夫深夜趕赴京城參加夜宴,封巧兒就覺得要發生大事。
可惜無論怎麼問,夫君卻不回答,隻是讓自己不用擔憂。
可到了今天……
李辛見巧兒詢問,終於露出幾分苦笑。
“還做什麼實驗,恐怕今後也不用做了。”
“啊?什麼意思?”
李辛卻沒回答,而是看著這位相守五年的妻子。
“巧兒啊……”
他拉著妻子的手,在後院中坐下,隨後目光炯炯。
“巫峽山清溪村還有人嗎?我想讓你帶著鈺兒回娘家看看。”
嗡!
封巧兒腦袋蜂鳴作響。
出事了。
果然還是要出事了。
不然相公不可能讓自己帶著兒子前往巫峽山清溪村。</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