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獨指到宋應星的時候一愣。
“長庚……你……”
徐光啟愣是說不出宋應星為何要跟著**。
宋應星也尷尬至極。
靠!
真要**了啊。
元化,你個小可愛,真要害死我了。
不過此情此景他還能說些什麼,隻好苦笑說道。
“徐先生,隻要能研究科學,學生願赴湯蹈火,死亦無憾!”
“哈哈哈!”
滿屋子的人又都笑了起來。
眾人明白,宋應星是徹頭徹尾的文人學者,真**是靠不了他的。
可眾人笑了一陣,又看向徐老先生徐光啟。
沒人明白,您一把年紀了,為何也跟著**?
徐光啟見眾人看來,眼神隱隱多了幾分悲慟。
他雖然研究西學,甚至加入洋人教派,但骨子裡還是徹頭徹尾的大明子民。
若非親眼目睹天啟大**的慘劇,也升不起**心思。
老頭明白。
朱由校救不了大明,朱由檢更無法施救。
如非不想坐視那些金錢鼠尾的辮子軍入主中原,隻能將希望寄托在封禮辛身上。
雖然這個希望很渺茫,很不切實際。
他長歎口氣,沒有多言,而是說起其他。
“咳咳……諸位,既然目標一致,咱們就不用藏著掖著了。”
眾人見說起正事,也都嚴肅起來。
“封太保為人你們想必都清楚,必然是不可能同意我們**的。”
“你我等人隻需暗暗準備,等時機成熟的時候,直接替他做主便好。”
徐光啟此話一說,眾人又嘿嘿笑了。
黃袍加身。
好一個黃袍加身。
畢竟,封先生是絕不會同意他們如此折騰。
如果他有心想**的話,早就開始謀劃,何必如此被動。
再加上他根本就不是梟雄性格,怎麼可能揭竿起義。
徐光啟已繼續說道。
“咱們有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