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有沒有破除九死驚陵甲的辦法?
沒有!
觀山指迷術中沒有記載這種邪陣的破解辦法。
隻是提了一句,唯有打爛三鼎其中的一鼎,才有可能讓整個凶陣停止運轉。
而打爛三鼎豈是那麼容易?
不說它們都砌進寬厚的地宮城牆之中。
隻說僅僅是打開金剛牆,就要被九死驚陵甲殺死當場!
無論內外!
隻要九死驚陵甲一旦啟動,在現有條件和技術下,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將其破除!
也就是說。
想要挖開地宮放出我爹,已成了絕不可能的事情。
“爹……”
封堪鈺念及此處,悲痛的呼喚一聲,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。
“哎!”
沈煉麵色悲痛的站在一旁。
雖然他也不知先生為何又要尋死,但他知道。
依照先生執拗脾氣和性格,一旦決定了的事,誰也無法改變。
他讓我們三人去京城探聽消息,想來就是不讓任何人能阻攔此事。
站在不遠處的裴綸也走過來了。
他也沒了玩世不恭的模樣,陪著封堪鈺半蹲下去,摟住這孩子的肩膀。
“小鈺啊!就這樣吧!”
“你爹既然選擇這麼做,必然有這樣做的道理。”
“既然事情已發生了,再說什麼都是無用,你……哎……你裴叔也不知道怎麼勸你。”
封堪鈺卻似乎聽進去了,隻是伏地痛哭,一句話再說不出來。
爹不光將自己封進去了,還將娘也送入德陵地宮。
爹啊娘,你們兩口子就如此狠心的拋棄兒子,在裡麵廝守千年?
“少爺……”
被沈煉攔住的宋文凱等人也走過來了,靜靜站在一旁,臉色複雜。
若這位封家少爺執意要挖,他們豁出命也要再破開封土,挖出先生。
哪怕全都死光,也在所不惜。
可事已至此,再挖還有什麼意義?
“宋叔!各位叔叔大爺,是我思慮不周,還敢拿刀威逼你們。請受小子一拜……”
封堪鈺見眾人圍聚過來,衝著眾人跪拜磕頭道歉。
“莫……莫要如此!”
“哎!快起來,少爺,我們也不知道先生怎麼想的。”
“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