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,這種不入流的傳承,真武宗也要插上一腳?”琳琅閣主開口,四大勢力的人隻是打開了外圍的陣法,裡麵什麼情況還不知道,剛才血光大盛,他們沒敢貿然進去,沒想到卻等來了錢錦等人。
錢錦道:“血光衝天,我們就是不想來看看也不行啊。”
“哼,不會是看我們打開了陣法,想來分一杯羹吧,我告訴你,打開陣法我們可死了不少弟子,你彆想占便宜。”百煉門主滿臉橫肉,凶狠地盯著錢錦幾人。
獅心館主是一位精神飽滿的老者,他和彩衣坊主在一旁沒說話。
“哼,我真武宗不缺傳承,但是你們怎麼敢保證墓地中沒有邪物,要是放出什麼邪物,你們承擔得起我真武宗的怒火嗎。”
“還有,我要不要進去,什麼時候需要和你們商量了。”錢錦此時把真武宗的霸道展現得淋漓儘致。
琳琅閣主麵色難看,彩衣坊主是個中年婦女,她性格比較圓滑,開口道:“既然錢使者來了,那就一起吧,萬一有什麼事情,也能幫著分擔一些。”
她也是見此地不像善地,想多一份擔保。
“一起吧。”獅心館主表明了態度。
另外兩人見狀隻好作罷,五方勢力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進入墓穴。
穿過一條昏暗的小道,映入眼簾的是一扇血紅色的大門,大門上雕刻著兩隻骷髏,骷髏的雙手放在大門的縫隙處,似乎想要打開大門。
百煉門主示意手下弟子打開大門,幾名弟子走上去輕鬆推開了大門,一行人走進去,裡麵空空如也,隻有幾根柱子聳立在大殿兩側。
“嘭!”大門突然緊閉,眾人紛紛警惕,此時殿內升起一座石像,石像的雙眼閃爍著詭異的紅光。
“咚!”站在劉啟身旁的錢錦摔倒在地,劉啟低頭看去,隻見錢錦躺在地上睡著了。
劉啟心中淩亂:說睡就睡?這也太離譜了吧。
但是不僅錢錦出現了異樣,除了獅心館主,其餘三位二境的雙眼失去了神采,眼中隻剩下白色的鞏膜,他們不由分說地攻向其他人。殿內的普通弟子中也出現了大批類似的情況,他們開始攻擊身邊清醒的人。
“吼!”獅心館主怒吼一聲,他擋住了持刀的百煉門主,如果任由他殺下去,底層弟子得死光了,獅心館主揮動雙拳,拳罡呈現獅子狀砸向百煉門主,百煉門主雖然失去了神誌,但是一身本領還在,他揮刀如雨,瘋狂劈砍獅心館主。
彩衣坊主隨意揮動布帶,這些布帶仿佛利箭,洞穿了多名弟子,她把目光看向了真武宗的主事們,幾位主事神誌都沒受到影響,他們境界高,實力強,不是這些小勢力弟子能比的,此刻正在人群中大殺四方,吸引了彩衣坊主的注意力。
“唰!”一道劍氣襲向彩衣坊主,劉啟出手了,這些主事可擋不住彩衣坊主,彩衣坊主操控布帶凝成盾牌擋在身前,劍氣撕開盾牌後威勢不減,繼續斬向彩衣坊主。
彩衣坊主金蟬脫殼,在原地留下了一件衣服,劍氣將衣服斬碎。
“哼!”劉啟側身躲過琳琅閣主偷襲的一劍,他手持心焰沿著劍身向琳琅閣主劃去,琳琅閣主急忙抽身和劉啟拉開距離。
琳琅閣主手中的靈劍已經廢掉了,劍身被心焰灼燒過的部位已經喪失了靈性,所幸是把低階靈器。
想不到琳琅書閣的閣主居然是個刺客,我還以為走的是和儒家相似的路數。
琳琅閣主換了一把靈劍後不知道施展了什麼秘術,一分為四,呈夾擊之勢向劉啟殺來。
“分身?”劉啟驚訝,這種手段可不像是小勢力能有的。
嘭!六條布帶從地底鑽出將劉啟束縛,布帶越縮越緊,似要將劉啟絞殺在原地。與此同時,琳琅閣主的劍也離劉啟越來越近,兩人互相配合根本不像失去意識之人。
劉啟身上浮現血甲,抵住了勒緊的布帶,不慌不忙道:寒霜骨獄。
寒冰以劉啟為中心向四周蔓延,頃刻之間凍結了靠近的琳琅閣主,冰刺貫穿了四個冰雕,將琳琅閣主斬殺於此。
布帶另一端的彩衣坊主見寒冰順著布帶襲來急忙鬆手,唯恐落得和琳琅閣主同樣的下場。
劉啟嘴角上揚,虎軀微微一震,身上的布帶斷成幾截掉在地上摔成了冰渣,這是他新學的秘術,寒幽經的辟府境功法他已經兌換到手了,雖然還沒有入辟府,但不妨礙他施展秘術。
小勢力的二境還是太弱了,劉啟看了一眼碎了一地的琳琅閣主,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彩衣坊主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