鬆照也正好帶著人把粥端過來了,廚房特地冰鎮了,喝起來清涼解暑。
但沈棠安喝了一口就被江懷澈拿走了,說是太冰喝了對身體不好。
沈棠安有什麼辦法,隻能用控訴的眼神盯著他,然後晚上讓他睡床下。
所以在江懷澈洗完澡出來之後就看到了地上多出來的床鋪。
“最近天氣太熱了,特彆是像今天,臣想想也隻有地上涼快些,也是為了夫君著想啊。”
江懷澈有什麼辦法,隻能晚上等沈棠安睡著,然後偷偷爬上床連被子帶人一起抱住,早上早起自己下床整理好,雖說這樣辛苦點,但至少不是真的睡地上。
第二天是難得的休沐日,江懷澈躺回地上睡不著,就乾脆起來去練武。
沈棠安睡了個儘興,昨天讓那幾人吃癟高興得很。
但他也沒記起今天是江懷澈的休沐日,主要江懷澈跟往日一樣在練武。
洗漱完用早膳,沈棠安問著江懷澈今天的安排。
“今天休沐?”
“嗯。”
“哦,好好休息。”
沈棠安咳嗽幾聲,端過雲景手裡的藥一飲而儘。
“今日去看看郎中,總不能一咳嗽就吃藥,吃太多對身體也不好。”
棠安低低應了一聲,將漱口的水吐出來。
休息了一會,兩人才出門。
坐著馬車到了醫館,休沐日,街上的逛著的人也多了起來。
“慢些。”
沈棠安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,也沒注意腳下是否有踩實,還好江懷澈扶住了他。
“很熱鬨。”
“嗯,我們先去看病,再出來逛。”
“好。”
進了醫館,看病的人不多,鬆照拿了位老中醫的號,很快就到了沈棠安。
但也隻是開一些止咳的藥,和之前的藥方差不多。
付了診金,沈棠安本來就沒抱多大希望,倒是江懷澈有些失落。
從一醫館出來,沈棠安就拉著江懷澈往擺攤的地方走。
“這個,好可愛。”
是一些陶瓷做的小動物。
沈棠安拿起一個貓給江懷澈看。
“拿一對。”
攤主笑嗬嗬地收錢。
“夫君,糖人。”
“夫君,糖葫蘆。”
“夫君……”
對此,江懷澈的態度買,都買。
今日人多,江懷澈牽著沈棠安的手,另一隻手幫他舉著糖葫蘆。
“前麵好多人。”沈棠安咬了一口糖人,揚起下巴示意江懷澈看前麵。
江懷澈點點頭,給沈棠安擦了擦嘴角的碎屑。
“去看看。”沈棠安興致勃勃想去看熱鬨。
“彆離那麼近。”
沈棠安站在人群裡往裡麵看,這家店是京城有名的首飾店,叫殿玉齋,據說老板其實是公主楚清梧,但也就是傳聞。
熱鬨還是認識的人,就是上次花店那位李二公子。
“都說了這支釵我要了!我出的錢比他多!”
“李公子,這不行的,這是張小姐送了圖紙過來定製的,您要是需要的話可以向張小姐詢問,但是我們不能直接賣給您。”
“張小姐?哪位張小姐?”
“張侍郎家的長女。”
李二公子被噎了一下,且不說張侍郎,那位張小姐和丞相家的公子有婚約,他也惹不起。
“那你給我包其他的。”
“這……小人也不知您需要哪種。”
“就跟這種款式差不多的,我要送人。”
“是,您看這支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