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自是向著公主的。”
“罷了罷了,等江將軍回來,本宮自是會找他說的。”
楚清梧將茶水喝完,笑著看向沈棠安。
沈棠安走過去幫他斟了一杯茶,楚清梧笑著喝下,就告辭離開了將軍府。
把楚清梧送出門,沈棠安回到小院才鬆了口氣。
“199,好可怕。”
“去了也好。”
“好什麼?我跟楚清梧又不熟,唯一一次見麵還是她拿我試探江懷澈。”
“她為什麼突然來找你幫忙?因為江懷澈?”
“肯定是啊,上次在醉仙居那些話,你沒聽到?”
“皇位?”
“嗯,她母妃是將軍,你看她平時的姿態言語,算是爽快豪邁,定是受了影響,怕是對那皇位有興趣。”
“但這,會很難吧?”
“肯定難啊,不僅要收攏朝臣,還要讓那些人承認她的實力,不以她是女子而看低她。”
“所以她想拉攏江懷澈?”
“在絕對的武力麵前,你說還有什麼得不到?”
“搜噶,知道她為什麼選楊皓白了。”
“就是不明白皇帝為什麼會同意這門親事。”
“怕是對自己那幾個兒子也看不上。”
“都有可能,反正咱彆摻和進去就行。”
“本來人清梧公主是想選江懷澈的。”
沈棠安聽到這話,笑了一聲。
“那沒辦法,皇帝不給啊。”
沈棠安搬出江懷澈之後,楚清梧那邊也沒了請他幫忙的消息。
反倒是給他送了根人參,說是讓他好好補身體,沈棠安收下了,放進了庫房。
很快就到了江懷澈回京的日子,下午到的,皇帝派大皇子楚曜去慰問,在城西那邊直接擺了個慶功宴。
江懷澈陪著楚曜喝酒,幫楚曜介紹這次去剿匪的士兵。
但很快,江懷澈直接把活丟給了楊皓白,告了聲罪就騎馬回了將軍府 。
晚上的京城還是挺熱鬨的,騎行到鬨市前,江懷澈下了馬。
牽著馬穿過鬨市,江懷澈去買了根冰糖葫蘆。
“將軍。”
江懷澈朝門口的侍衛點點頭,將不凡牽給他們。
“帶到馬廄喂些鮮草。”
“是。”
江懷澈拿著冰糖葫蘆進了院子,沈棠安剛吃完飯躺在搖椅上休息。
看到門口的江懷澈,笑了起來。
看到他手裡拿著的冰糖葫蘆,笑得更開心了。
“給我買的?”
懷澈把糖葫蘆遞給沈棠安。
沈棠安沒接,直接抱了上去。
江懷澈忙不慌地想要推開,但觸及到沈棠安的肩膀還是放輕了力氣。
沈棠安被推開,抬頭看著江懷澈,眼裡帶著不悅。
“奔波了幾日,身上有些味道……”見沈棠安生氣,江懷澈聲音也有些虛了下來。
“我都這麼多日沒見到夫君了,夫君不讓我抱,是不是嫌棄我了?”
“沒有,不是,我……我去洗漱!”
江懷澈直接把糖葫蘆塞到沈棠安懷裡,衝進了耳室。
沈棠安還有些愣,看著懷裡的糖葫蘆笑出了聲。
等江懷澈出來,沈棠安已經吃完了糖葫蘆,坐在榻上看書。
江懷澈直接走過去抱住沈棠安,“現在可以抱了。”
沈棠安眼珠一轉,起了壞心思。
“那我現在不想抱了怎麼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