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。”
“行了,彆跪了。”
沈棠安歎了口氣,雖說恨鐵不成鋼,但總歸是也全了他的想法。
“你是怎麼想的?”
“就是想同你一起。”
江懷澈從抽屜拿出一盒糕點,討好似的端到沈棠安麵前。
“什麼時候想好的?”
“接完旨回來看到你。”
怪不得出去了,沈棠安拿了一塊,慢慢吃著。
“這樣不會拖慢你們的前進的時間嗎?”
“不會,馬車六匹馬拉著,快到臨城兵馬先行,馬車慢慢走。”
“為什麼不同我說?”
“怕你不想去。”
沈棠安食指點上江懷澈的額頭,把他推得遠些。
“那我現在回去?”
“棠棠……”
“去,五千字,一個都不能少。”
“好。”
江懷澈陪著沈棠安坐了一段路,也就到了驛站。
大家都在驛站休息了一會,沈棠安沒下去,主要也是覺得麻煩。
之後也就隻有晚上休息,早晨都在趕路。
有時候沈棠安也會看到在另一輛馬車上的殷瞻,但他老是陰沉沉地看著沈棠安,沈棠安也不太願意下馬車了。
半月之後到了酈縣,也就是臨城旁邊的縣城。
這邊已經能很明顯的感覺到戰爭的氛圍。
沈棠安透過小窗看著外麵,人們大都灰頭土臉,有些小孩怯生生地看著行走的士兵。
沒有多作停留,直接加快速度往臨城趕。
這下晚上也沒有休息,直接半夜趕到了臨城。
陸子胥出來接待的他們,看到沈棠安是也沒有很驚訝。
帶著人把殷瞻關進了臨城的牢房,沈棠安幾人去了城裡陸子胥準備好的宅院。
宅子裡有人伺候,早就燒好了熱水備著。
沈棠安舒舒服服洗了個澡,躺在床上。
江懷澈去巡視臨城的布防和環境了,沈棠安等著等著就睡著了。
第二天沈棠安是被冷醒的,屋子裡燃了炭火,沈棠安哆哆嗦嗦地起來穿上了衣服。
爐子上熱了水,沈棠安倒了水到旁邊的盆裡,慢慢洗漱著。
借著水溫緩著身上的冷。
打開門外麵是紛紛揚揚的大雪。
“怪不得這麼冷。”沈棠安搓著手臂關上了門,夾了幾塊炭進爐子。
身後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。
“夫人。”鬆照提著東西進了門。
是餐食。
“這麼大的雪,將軍什麼時候出去的?”
“卯時就出了門。”
“這也太冷了,下次我過去吃吧,省得你跑個來回。”
“奴就是在這邊長大的,這種冷不算什麼。”鬆照笑著把飯菜端出來。
“這雪什麼時候能停啊?”
“怕是這幾天都不會停,得下夠。”
“好吧,還想出去轉轉。”
“夫人還是在屋子裡好好待著,受涼了容易生病,這邊的大都是軍醫,下藥猛。”
“好。”
江懷澈今日是帶著殷瞻去談判的,但沒能談攏,還好做了兩手準備,又帶著殷瞻回了城。
當晚就出了事,殷瞻被救走了。
江懷澈晚上回來的時候一直皺著眉,沈棠安幫他掛好衣服,但聞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。
“199,這怎麼一股硝味?”
“這就是黎國的新武器,火藥,但是他們那邊資源少,做的不多。”
“對上火藥確實打不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