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大學校的招生辦統一聯合了一個會考,按照會考的排名決定最終的名次,宋星月他們算是最後一批,所以會考在他們到後的第二天。
大多數人在考前的第一天大抵會選擇養精蓄銳好麵對第二天的考試,所以宋星月看著半夜進入自己房間的孟來尋挑眉,意思明顯,有什麼事嗎?
孟來尋糾結的抿唇,最終還是開口:“薛利死了。”
她的神色有些複雜,甚至她自己也想不通自己究竟想不想在宋星月麵前繼續偽裝下去了。
上輩子來招攬的人也是薛利,後麵薛利成為了宋星月的狗腿子,再然後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死在了汙染潮裡。
可現在,對方已經沒有未來了。
死了?宋星月有些意外了,畢竟在她看來那些神明死要麵子,再怎麼說都會把人撈回來討回公道,結果現在,死了...嘶...
浪費了浪費了,瘟疫之神的臭襪子浪費了。
孟來尋這一路也大概能讀懂部分宋星月的情緒,也能顯而易見的感知到對方剛剛的震驚和茫然不似作偽。
不是她嗎?
抱著幾分自己都談不上的失望,孟來尋有些勉強的勾起笑意,下一秒被宋星月戳住了臉頰。
她什麼都沒說,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。
孟來尋也不矯情,她本來就是偷來的多活一輩子,上輩子也不過活到十八歲,按照星際年來算她也隻是個未成年。
“今天接待我的是我家族的人。”
既然想要坦白,那麼之後的話說出來也越發順暢。
“我父親嚴格來說是主家不受寵的兒子,當初第一次祈神儀式他覺醒失敗了。”
這還是宋星月第一次見到覺醒失敗的實例,聽得越發認真起來。
“然後父親被下放到神棄星,意外的在神棄星得到了神明的回應,成為了神棄星的執行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