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霖伽嬉皮笑臉地,竟也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宋硯淮看著二人打啞謎,心中怒火更盛。
他們才認識多長時間,竟都有秘密了。
可她是怎麼對他的,疏遠、冷淡,比對下人都還不如。
他深呼吸,似有些痛苦的捂著胸口處,冷峻的麵容儘是克製跟隱忍:“首輔府的事跟你葉霖伽沒有關係,若再讓我從你的嘴裡聽到一句僭越的稱呼,你細想想回葉國公府後如何跟你父親交代。”
葉霖伽本想繼續嘴貧,可宋硯淮不屑同他講話,轉而對趙鏡姝道:“你呢?你現在是想跟我繼續回宴會上,還是繼續跟他在這私相授受。”
這對趙鏡姝來說根本就是單選題,可瞥見葉霖伽詭異的微笑時又猛地頓住聲音。
她毫不懷疑,如果現在她跟宋硯淮走,葉霖伽絕對會將那件事道出。
趙鏡姝沉默,而宋硯淮的神情隻能用冷若冰霜來形容:“跟我走。”
男人不分由說地帶她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