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綠蘇忽然來了這麼一句。
“管她呢,反正趙鏡姝是逃不掉了。”葉錦樾哼哼,也沒放在心上。
趙鏡姝多看了那葉綠蘇兩眼,比起這胸大無腦的葉錦樾,這葉綠蘇看著倒是很有觀察力,膽子也大,居然敢直接道出口。
很快,夏家就來人了,但來的並不是夏秋日的父母,而是嫡母。
“葉小姐你也在啊?”
夏夫人一瞧見葉錦樾就雙眼放光,“不知您還記得我嗎?”
趙鏡姝看著這不知深淺的嫡母,這家中小姐庶女還在廂房內躺著生死不明,這就先拍起葉錦樾的馬屁來了。
“夏夫人你是不知道秋日遭遇了什麼,今兒我看著天氣好便約了秋日跟幾個朋友來用膳,卻不想遇到了趙鏡姝。
我們好心邀請她去用膳她拒絕也就罷了,可竟還將秋日從樓上推下去,真不是人啊。”
葉錦樾開口就是汙蔑人的話,畢竟她的身份也不好在折騰,但夏夫人作為嫡母,可是很有條件資格。
夏夫人作為一個後宅夫人怎能不明白葉錦樾的意思,便是她不將這庶女放在眼裡,但本著能討好當今權貴小姐的想法,她立即對趙鏡姝發難:“原來是你把我女兒害成這樣啊?
好大的膽子,你是誰家的人,居然敢對我們夏家的女兒動手?”
“我沒有對誰動手,這是一場意外。”趙鏡姝已經冷靜下來,“你不如等夏小姐清醒之後再好好問問她是怎麼回事。”
“葉小姐說是你那肯定就是你,難不成葉小姐還會冤枉你不成。”
夏夫人很賣力,擋住趙鏡姝的出路,“今日你要是不給個說法,我們就去公堂分辨分辨。”
“你確定要跟我上公堂?”趙鏡姝挑眉,“你們夏家恐怕是丟不起這個人了。”
“你這小姑娘好大的口氣,你以為你是誰啊,我可是官眷。”
夏夫人得意說,“你又是哪個破爛戶出來的?”
“首輔府。”
“什麼?”夏夫人一驚,往後退了退。
“我是首輔府出來的姑娘。”
看透了對方的欺軟怕硬,趙鏡姝坦然地自報家門。
夏夫人心慌得一批,囂張氣焰都消除了大半。
趙鏡姝雖穿得體麵貴重,但身邊就隻帶了一個丫鬟,她還以為趙鏡姝隻是商賈之女,卻不想竟是首輔府出來的。
見夏夫人沒了動靜,葉錦樾忙上前說:“你彆慌啊,秋日是我的好朋友,不管出什麼事情我都給你擔著,
而且你彆以為她是首輔府的小姐,她不過是寄住在首輔府而已,說白了也就是首輔府養的一條狗,你現在隻要幫秋日討回公道就行。”
夏夫人權衡利弊了下,反正都得罪人了,那倒不如徹底的討好葉家小姐。
“首輔府又怎樣,這大月朝可是講王法的,你就算是公主,殺人也要償命。”
夏夫人叉腰,如同潑婦一般。
她越說越激動,還伸手去推趙鏡姝,“你以為你搬出首輔府我就怕你了嗎。我女兒現在被你害得生死不明,就算是首輔跟宋將軍來,也得給我夏家道歉,畢恭畢敬的。”
趙鏡姝被推得連連後退,這時忽有隻寬大的手替她撐住了後背。
“哦?是嗎。”
冷冽的嗓音忽然傳來,趙鏡姝一怔,錯愕地回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