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清也同樣緊張的望向貨車門,一顆心開始七上八下的砰砰跳。
貨車門外傳來動靜,似乎有人想要打開貨車門。
可因為貨車門上了鎖,外麵的人遲遲沒有打開,在他們神情最為緊繃時,貨車門直接被暴力拆開,我將兩扇變形的門拉開,對著裡麵呆愣的人說:“你們自由了。”
所有人呆愣地看著麵前出現的少女,一時都沒反應過來。
他們獲救了?他們不會被那群惡徒吃掉了?他們被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少女給救了?
我看他們一個個都不為所動,便也不再多管,直接轉身離開。
反正我該做的我都做了,現在他們最大的危險我也清除掉了,接下來他的路是生是死就該自己走了,我已經仁至義儘,需要拯救的人太多,我救不過來的。
所有人見我轉身離開,這才一個個反應過來,最先是一個中年男人開口,他叫住了準備離開的我:“等一下小姑娘,說什麼?你是說外麵抓我們的那些人都死掉了?”
“你是基地裡出來的人嗎?你的隊友們呢?你們基地裡還接收幸存者嗎?”
一個個問題砸向我,我隻覺得麻煩至極。
我沒有理他,不顧他們的呼叫,徑直離開了他們的視線範圍,進入了便利店。
魏清已經靠偷藏起的刀片磨斷了麻繩,他強忍著全身的疼痛,跌跌撞撞地跑下了貨車。
有人見魏清跑下車,對著他的背影道:“小夥子幫幫忙,幫我解一下繩子啊,我自己解不開啊。”
但魏清並沒有理會身後的請求,他下車四處尋找我的身影,四周靜悄悄的,因為快天亮的緣故,可視度也沒有黑夜那麼低,在魏清的視線轉到便利店門口時,他整個人被地上的血腥場景嚇得呆在原地。
屍體,一地的屍體,還有顆死不瞑目的腦袋在死死看著他。
這些,都是那個看起來和我同歲的女孩做的嗎?
直到我抱著昏睡的季容容出現在他視線裡,他才徹底從震驚和恐懼中緩過神來。
眼見我要離開,他連忙上我麵前,展開雙臂攔住我,原本俊秀的臉被打得鼻青眼腫,此刻顯得格外滑稽,我疑惑地看向麵前的攔路者,還不等我開口,他便開口道:“這些人,都是你自己殺的?”
我:......
我像看智障的眼神看向麵前的少年。
我道:“你看周圍還有其他人嗎?”
魏清此刻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問得不妥,他神色一尬,但很快又恢複正常,再度開口道:“我知道你很厲害,所以我想請求你一件事,事成之後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,從今往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。”
我看著麵前的少年,隻覺得他很莫名其妙,我脫口而出道:“你神經病啊?”
我的命,都給你?
王德發?
都什麼年代了還玩給命文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