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直接一個ok手勢比過去,對白樺道:“我都清楚了,在空中搞偷襲這方麵我熟啊。”
白樺得到我的肯定後,點點頭,先是詢問了我的名字,又給我講解了諸多注意要事,我都一一記下了。
吉普車很快駛出了隧道,一出隧道,開車手下就一腳油門踩到底,整輛吉普車風速疾馳地跑了起來。
我坐在車內,突然快速跑起來的車讓我心中騰地升起一股熟悉的惡心感。
我頓時臉色大變,十分不解,它來了,沒想到它竟然來了!
誰能告訴我為什麼變成喪屍了還會暈車啊啊啊啊啊嘔!
逆天嘔,逆天暈車嘔嘔嘔。
在吉普車的加速行駛下,白樺很快和齊央一隊集合。
齊央遠遠就看見疾馳而來的吉普車,吉普車剛在齊央身邊停下,後車座的車門就突然打開,直接將齊央重重創倒地。
被車門重擊在地的齊央一臉懵,很快就在他懵逼的目光中,從吉普車後車座衝下一道白色的身影,而那白色的身影,就是我。
我扶著樹難受地乾嘔,但因為胃裡空空如也,我甚至連胃酸都嘔不出來。
齊央一臉懵地被下車的白樺拉起,他指著我道:“白樺,這位是?”
白樺拍拍齊央的肩膀,道:“介紹一下,這是我請的空中援軍,江薏。”
齊央還是一臉懵道:“空中援軍?可是這裡磁場有問題,直升機飛進來會失靈的。”
“而且我也沒見你們開直升飛機過來啊。”
白樺打斷齊央的話,神秘莫測地說:“一會你就知道是什麼樣的空中援軍了。”
“先跟我說,你在無線電裡說的是怎樣的情況有變。”
說到這,齊央臉上布上愧疚的神色,他道:“在你來之前,有一輛車曾開進了這片區域,我以為他們是那個不知名組織的人,就跟蹤了上去,但遺憾的是,在我們在跟蹤他們時驚動了他們,我們就和他們發生了槍戰,雖然沒有人員傷亡,但讓他們謹慎地躲回了老巢。”
白樺聽完齊央的講述,眉頭深深皺起,他輕歎口氣,道:“這麻煩可大了,先前製定的計劃要全部推翻重做了,更彆說他們對此提高了警惕。”
齊央依舊滿臉愧疚的道歉:“抱歉白樺,是我的過錯,我不該擅自行動的。”
白樺思考似的摸上下巴,似在思考眼下局麵該怎麼破局,重新製定新的計劃,他道: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,當務之急是緊急製定出新的作戰計劃。”
而早已經緩過那股難受勁的我,已經聽完了他們的全部對話。
我撓撓頭,無措地看著麵前的兩人。
所以,現在還需要我這個空中援助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