變異老虎發出一陣陣駭人的嘶吼,布滿尖銳獠牙的嘴裡呼哧呼哧流下口水。
顏肆身後姐妹中的一人已經被嚇得癱坐在地,語無倫次的哭著,嘴裡喃喃著:“怎麼可能會活下來,怎麼可能。”
而顏肆身旁的冷豔女人雖然沒有表態,但大幅度害怕到顫抖的身體已經出賣了她。
她在恐懼。
而在顏肆微不可查的觀察中,她發現自己出來的這個門,是東門。
其餘三個方向也都走出了同樣身著白色服裝的女人。
但奇怪的是,除了東門,西南北三個門出來的都是三人,隻有東門是四個人。
就好像,顏肆是多餘出來的那個。
顏肆眼神飛快地掃過麵前回廊上六人,最終在戴著麵具,翹起二郎腿,雙手交叉的催眠師身上多逗留一會,然後飛快移開視線。
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,剛剛顏肆偷看向催眠師的視線好像被他捕捉到了。
但願是錯覺。
而在這大院三樓的回廊上,被邀請而來的六位高位者坐在真皮沙發上,玩味地看著下麵女人們驚恐的神色。
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,困在鐵籠內饑餓無比的變異獸。
接下來發生的什麼不言而喻,他們以女人們的驚恐表情,淒厲的慘叫聲,被撕咬時的血腥場麵為樂。
而顏肆麵無表情,毫無恐懼的神色很快引起了他們的注意。
一個將頭發梳成背頭,看起來很精明的中年男人道:“看起來在這場遊戲中,還是有膽子大的。”
話落,一個大腹便便,長得肥頭大耳的油膩禿頂男人舔舔嘴唇,他惡心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顏肆,他淫笑道:“看起來這麼清純,想必被變異老虎撕咬時的慘叫聲也很美妙好聽吧。”
另外一個看起來和藹可親的老頭摸摸自己的胡子,道:“諸位難道沒看出了,原本定好的十二個獵物,結果現在多了一個嗎?”
老頭的話落,那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抬手一個個數過去,然後一拍大腿,道:“還真是,多出來一個。”
“竟然多出了一個?怎麼混進來的?保鏢乾什麼吃的?要不揪出來扔出去?”
就在他們討論如何處置多出的第十三個人時,有人提議道:“與其猜來猜去,不如我們借此押注賭一下,看誰會是那多出來的那第十三人?”
甩出這盤賭局的,是一直沉默不語的催眠師。
其餘人稀奇的看向催眠師,